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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奇怪：“要說磕頭，你們牛家的族長早就給我磕頭了，還用得著你再來一次？你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這……這……”
牛範又磕了個頭，有些吞吞吐吐：“張玄大師，牛家有些時候，考慮的事情難免要多一些，還望你不要見怪。”
張玄說道：“我並不見怪，只不過不喜歡和你們這種來回變卦的人多說什麼。當然，你們反覆無常，我……”
說著說著，張玄臉色忽然一沉，想到一種不好的可能，轉頭看向牛範。
牛範正陪著笑臉，見到他臉色突變，連忙又磕頭一次。
“你們派人去聯絡鄧雲霞去了？”
“啊？”
牛範駭了一跳，下意識地說道：“你怎麼知道……”
吳福聽了這話，頓時大怒：“你們牛家真是厚顏無恥，居然能做出這樣恩將仇報的事情來！”
牛範連忙又跟張玄磕頭：“張玄大師，這事情不是我決定的啊，都是族長牛宣明……我是一點都不知道，等他們派出人去，我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
張玄卻沒有理會他，過了數個呼吸之後才開口說道：“你的馬車在外面？”
“對，在外面。”牛範說道。
張玄沉吟一下，又說道：“你願不願意當牛家族長？”
“啊？”
牛範詫異地抬頭，看向張玄。
“願不願意？”
張玄又問道。
牛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這麼說你還是願意。”張玄說道，“等明天吧，我帶你成為牛家的族長。”
牛範更加困惑地看向張玄：這種時候，你難道不應該立刻逃走嗎？怎麼還敢留到明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