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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張遠山直接呆住了,牛範、盧順水也呆住了。
張玄這一腳怎麼這麼厲害?
吳福這種後天七重、又是出了名耐打的人,竟然撐不住他一招?
好在劉山桐現在早已經認為師尊就是一位奇人,什麼奇事放在他身上都並不令人意外,所以並沒有呆住,直接走上前去將吳福扶起來,遞給他一顆療傷的丹藥。
吳福掙扎著勉強將丹藥服下,也不敢移動與說話,直接坐下開始療傷。
劉山桐說道:“師尊,這院子要習武地方並不足夠,今日先去丹香閣或者張家本院的習武場去,待兩日之後,我修建的習武場收拾好,再請師尊在附近習練武道。”
張玄點點頭,看向盧順水。
盧順水頓時臉色發白,原本陰沉的神情全都變成惶恐:“今日我就不陪練了,張大師剛才那一記戰技,不要說煉丹師之中絕無僅有,就是在後天九重的武修之中也並不多見。”
“我才後天七重,實在是接不下來。”
劉山桐原本對於這一招還沒有什麼具體認識,畢竟他多年煉丹,對於武修的真正戰鬥並無詳盡瞭解。
此刻聽到盧順水的說法,這才訝異地對張玄說道:“師尊,您雖然修為是後天六重,這戰技攻擊已經比得上後天九重的武修了!真是可喜可賀!”
盧順水心道:那戰體清晰顯現,還有強橫戰技,算哪門子的後天六重!分明就是後天九重吧?
只不過嘴上也不敢多言,只是訥訥應聲,然後匆忙告辭離去,不敢多做停留。
吳福的慘狀他都看見了,不趕緊走,難道還想陪練?
牛範哈哈笑道:“這人真是沒見識!世上戰體有些奇異的人多得是,何必這樣大驚小怪?”
“你來陪我練一練?”張玄問道。
牛範的笑臉頓時像是被冰凍了一樣。
“我?”
他指了指自己。
張玄點頭:“不錯,就是你。”
牛範連忙搖頭:“這地方太窄了!還是不要了吧?”
“張家本院就在不遠,上那裡去有足夠空間。”劉山桐說道。
牛範心道:你這是怕我不被打死?我只是一個煉丹家族的人啊,又不是武修。
只好又說道:“張玄大師,我是特意來請您當供奉的,怎麼能和您動手?”
張玄說道:“既然是請我去當供奉,自然要有點誠意。你昨天對我的冒犯,賠禮道歉就不用了,先陪我打一場吧。”
牛範聞言,頓時有點遲疑。
“張玄大師,您的意思是隻要我願意陪你打一場。你就願意去奔流城做供奉?”牛範問道。
“當然不是,”張玄說道,“先打一場,當做昨天衝突的賠禮。”
牛範的臉上露出苦澀的表情:僅僅是這樣?
對,之前說了任憑處置,這就屬於任憑處置的一種吧?
“好,張玄大師,我答應了。”牛範低下了頭,異常低落與沮喪。
昨天不擇手段,今日便有報應,對自己而言也是罪有應得。
只不過……家族這一次的危機應該怎麼辦?
“張玄與劉山桐兩人還沒答應,我再和張玄交手,說不定也會被打傷,家族這一次的危機應該度過?誰還能在這短短的時日裡請來其他的丹道大師護佑牛家一次?”
莫非,奔流城牛家就要完了嗎?
渾渾噩噩中,牛範呆呆地跟著劉山桐、張玄來到張家本院的訓練場。
吳福捂著胸口爬起來,本來也想跟著他們,到底還是氣短一些,被張遠山扶著先在院子裡坐著休息——後天煉體丹還沒到手,他也不甘心就這麼離去。
張遠山安頓好他,便興高采烈地叫上張玄母親以及呂青櫻一家人也跟著到了張家本院的訓練場。
訓練場邊上,不少正在訓練的張家族人都散開來,看著突然到來的張玄一行人,低聲議論。
“張玄……昨天和族長衝突,還想把張寶少爺趕出嫡系,他真敢想!”
“還族長呢,你都不知道?”
“知道什麼?”
“昨天出大事啦!族長和張寶少爺都被人殺了!”
“什麼?有這種事?我們怎麼沒聽說過?族長被殺,我們張家還不掛白布、弔唁發喪?”
“嘿嘿,你們沒聽說過就對了!殺族長的也是咱們家族的人和這個張玄也有關係,新族長也和張玄有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