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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掌櫃這話說的當然是善意,張玄便答應下來,之後便在金掌櫃指引走向三樓。
張懷丹以及金掌櫃身邊的一男一女兩個護衛都跟了上去。
劉妍妍無奈地跺了跺腳,也只好跟了上去。
哎,爺爺怎麼這樣!就算那個張玄煉丹厲害,用得著拜他為師嗎?還是記名弟子!
傳出去,我們劉家的人要如何自處?
等他們都離去之後,亂山城的各路勢力以及其他圍觀眾人才又轟然起來。
“這可真是從未聽過的奇聞!”
“那小子才多大?劉大師怎麼能拜他為師?”
“劉大師是不是有點老糊塗——”
所有聲音頓時戛然而止,眾人不敢繼續討論下去:說一個剛剛煉出先天煉體丹的三品煉丹大師老糊塗?這話本身就夠糊塗的。
有人悄然改變了話題:“張懷鼎可是真吃了個大虧,丟人現眼啦!”
亂山城鄧家的族老笑道:“沒魄力怨得了誰?要麼堅決不認張玄做的事、要麼咬牙認下張玄做的事,他倒是想的好,好處他拿走,出了事讓劉大師打死張玄,跟他無關,哪有這麼便宜的好事?”
亂山城城主府的管家微微點頭,賈家的族長、劉家的少爺也是同樣若有所思。
劉家的少爺忽地想到一種可能,說道:“這張家怕是要元氣大傷了吧?嫡系大老爺領著人投奔晚輩,族長一下子失去家族一半的控制權……”
“那倒是也未必。”鄧家那頭髮花白的族老說道,“若是張玄能一直讓劉大師聽命,張家還真能繁華幾日。若是不能——”
說到這裡,他嘿嘿笑了兩聲。
圍觀眾人之中有人聽得分明,問道:“那又怎麼樣?”
鄧家族老淡淡說道:“張家滅族,也近在眼前。真以為三品丹道大師、先天五重的大高手是能夠碰運氣矇騙的?各位都最好別做這等冒險連累家人的事情。”
“這其中的兇險,你們最好別試。”
說完之後,他也向著三樓走去。
城主府的管家、賈家、劉家的人也都走向三樓,其他圍觀的人又議論紛紛一番,這才也跟著前往三樓。
眾人到達三樓之後,金掌櫃已經在三樓大廳擺好桌椅,亂山城有名有姓的勢力都被邀請到椅子上,也有多餘椅子,送給意外而來的某些外地家族的勢力。
劉大師的椅子張玄坐了,劉大師站在他身後,劉妍妍則一臉煩悶地站在劉大師身後。
張懷丹找到張家的椅子坐下,左顧右盼一番之後,心中暗道:自己這是已經賭上了。謹慎大半生,光靠著小打小鬧也搶不回來族長的位置,好賴全看這一次!
剛坐下,張玄招手示意他過去。
今日出門之時,張懷丹對張玄態度也正是如此,誰想到小半天之後,張玄居然這樣招呼他?
張懷丹帶著複雜又奇異的心態起身,走到張玄身前。
“有什麼事情嗎?”
他問道,還不至於沒臉沒皮到對晚輩也用敬稱。
“派人回去通知你三弟吧,把手下人員集合起來。”張玄說道,“我們兩個在丹香閣和張懷鼎翻了臉,別被張懷鼎搶先一步把你手下全收拾掉。”
張懷丹頓時驚叫一聲:“啊?”
隨後才反應過來:這的確有可能!他們這邊翻臉,張懷鼎搶先一步回家,有心算無心,張懷丹的忠實手下很有可能被他搶先一步壓制或收拾掉。
“我這就去派人……不,我這就回去親自召集人手,防止他給我手下用陰的!”
張懷丹說完之後,看向張玄的目光已經帶上一股敬意,心悅誠服地拱拱手又轉身跟金掌櫃告辭,急匆匆地離開丹香閣。
待他離去後,張玄便起身坐在張家位置上,又吩咐劉山桐坐在椅子上。
“諸位——”
椅子已經坐滿,站著的人也將三樓大廳圍的水洩不通,金掌櫃便站起身來,高聲喊了一聲,叫所有人矚目。
“今日丹香閣主持的丹品會,正式開始!”
說完之後,便坐回椅子上。
一個精明幹練的丹香閣人員站出來,大聲宣講:“諸位來賓貴客,有煉丹需求、購買丹藥需求,又或者有稀有藥材、上古丹方、獨家煉丹秘訣需要出售、交換,都儘可自找買家賣家,也可委託丹香閣經手為你們聯絡合適煉丹師或買家。”
“丹香閣經手一次,五十兩銀子,概不議價。大宗交易也可委託丹香閣,價格另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