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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禁足沒有被解除。她呆在公主府無事可做,也不想做其他什麼事。景元琦一個人入睡,望著黑沉的天空難免會想起某個混亂不堪的夜。她噁心之餘,倒是麻木起來。
&esp;&esp;有一日,她瞥見一些僕人時常會去一個小院。那個小院傳來模糊的樂聲,想必是那個樂師。景元琦駐足聽了一會,思索他的名字,但是記不起來,遂路過回了自己的居室。她不想猜測喪期送來樂師是皇帝的何種趣味,那個樂師她也不願去管。
&esp;&esp;直到又有一日,一個侍衛告到她面前,說樂師與府內舞姬有染。景元琦這才考慮該如何安排這個外來人,畢竟這要是置之不理,可就是真糊塗了。
&esp;&esp;“叫他和那個舞姬來一趟。”景元琦斜靠在榻上,懶懶地說。
&esp;&esp;奚朱見麼,不是本國人,而是北方來計程車子,可惜這個投奔遇到的是昏君而非良主,徒留他一人漂泊無定。
&esp;&esp;他一進來就望見女子略帶好奇的目光。素衣,簡單挽髻,一副誓死為夫守孝的貞烈樣。這讓奚朱見心裡不禁嘲弄,很想把隨便一個人殺了把血濺到她衣裳上讓她看清自己可笑至極的愛情。容亙死在牢裡,唸的還是君主,才不是她這個相處不到一年的公主。況且,他因為她而無辜受死,她更不配如此天真幼稚地悼念他。
&esp;&esp;說來也奇怪,景家人中,他唯一一個嗤之以鼻的竟然是他曾經的妻。在她面前,他昔日的信念和才學方略微甦醒。
&esp;&esp;“奚公子解釋一下吧。莫娘說,是你引誘的她。”
&esp;&esp;奚朱見早沒了對她的溫順,但寄人籬下讓他的惡毒披上了偽裝的外衣,胡話張口就來,他篤定他能糊弄昌元公主府上的所有人。
&esp;&esp;“回稟公主,是臣引誘的莫娘不假。但臣也是受人之託。”
&esp;&esp;景元琦驚訝於他的厚臉皮。他裝作見不到她的驚訝繼續說道:“莫娘情郎的好友,讓我引誘了她。”
&esp;&esp;昌元的目光落向來告發的侍衛。侍衛臉色蒼白,很是惶恐地跪在地上,“殿下,臣不知有此事。”
&esp;&esp;“公主,臣因為所酬錢財哄騙了莫娘,再讓那人與莫娘春風一度。”
&esp;&esp;奚朱見說此句的模樣異常磊落,在景元琦眼中更是極不合理。這麼迫切地說出前因,不怕她動用刑罰麼?
&esp;&esp;“奚朱見,你說謊話的本領,倒是沒有你的琴藝高明。”
&esp;&esp;他身形一僵。好不容易生起的自信,疲軟了下去。
&esp;&esp;昌元饒有趣味地看著他,“真的是這樣嗎?”
&esp;&esp;奚朱見低頭,他嘆氣,“公主,臣有事情想單獨跟您稟報。”
&esp;&esp;景元琦奇怪道,“為何要單獨跟本宮說?”
&esp;&esp;他換上了新的表情,收去了放蕩不羈的樣子,一本正經地說,“太子殿下曾吩咐過,要臣單獨說與公主。”
&esp;&esp;景元琦這才打量起眼前這個人。奚朱見今日湊巧也是素衣白裳,頭髮未束冠,披散至肩頭,一雙桃花眼中盈著笑,也算有先前雍容的模樣。但是,現在那巧言令色的樣子,讓他還不錯的臉龐沒能使在場的幾個人生出多少好感。昌元想到弟弟,還是斂下幾絲厭惡,揮手,“你們先下去。”
&esp;&esp;待她們走後,昌元開口,“你可以說了。”
&esp;&esp;奚朱見抬頭看著她,眼眉間有片刻的陰沉之色。不過他很快讓臉上不表露出這些,調整了語氣,“太子殿下說,讓您多注重身體,其他的儘管交給他。”
&esp;&esp;昌元眼色冷冷,背對著他,嗤笑道,“就這些?”
&esp;&esp;奚朱見忍不住勾了唇,“只此一句話。”她希望弟弟能和她說什麼,說他想給皇帝陛下送終?景令瑰也夠巧了,遇上了自己而不是其他樂師,自己怎能不送給姐弟倆一個驚喜呢?
&esp;&esp;“但是,殿下,我倒有其他話想說。”
&esp;&esp;景元琦忽然發現,這個傢伙當真不怕她,彷彿篤定她不會懲戒他,他對自己這麼熟悉的?面前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