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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令一樣,根本沒抗住河匪中的高手的猛攻。
&esp;&esp;只有長史跑了出來,立即派人通知白洋淀的軍隊回援。
&esp;&esp;跟攻打唐興縣不同的是,進了莫州城的河匪,莫說沒有當晚就跑,而且還在城內大搖大擺、不急不緩的調運府庫的錢糧!
&esp;&esp;鬍子軍中,最不缺的就是馬匹,既然不缺馬匹,那自然就不會少了馬車。
&esp;&esp;在河匪們的快速裝卸下,一隊隊馬車將府庫的糧食、布匹、金銀珠寶往外運,讓莫州城的百姓,著實看了好一陣熱鬧。
&esp;&esp;不少有良心的人家,拿出自家的酒肉銀子,不斷往馬車上加,加不下了就往好漢們懷裡塞,希望他們能吃好了有力氣,多殺些鬍子。
&esp;&esp;而一些家風不錯的大戶人家,則派了族中子弟加入河匪,一方面是助戰,另一方面也是要跟好漢們保持聯絡,方便日後王師大勝的時候能有個功勞、出路。
&esp;&esp;正在追擊曹雲燁的兩三千鬍子,得知後院失火老家不保,在長史的嚴令下,哪裡還顧得上一群河匪,立即就調頭往回撤。
&esp;&esp;在他們回兵的時候,曹雲燁麾下四散逃竄的船隊,從各處迅速集結到一起,跟在他們後面不離開,不時還反過來襲擾一番。
&esp;&esp;鬍子們跟曹雲燁所部糾纏了幾天,本就勞累,眼下既著急回援莫州城,又要分心應付曹雲燁的襲擾,難免身心俱疲,警惕心大減。
&esp;&esp;等他們快要靠岸,稍稍鬆了口氣,覺得曹雲燁不敢上岸,他們終於可以擺脫蝨子的時候,兩邊的蘆葦蕩裡,忽的衝出來無數草船!
&esp;&esp;這些船隻上都載滿了乾柴乾草,還灑了不少油脂,在衝出來的時候,就全都被點燃了!等到鬍子們發現自己被火海包圍時,已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esp;&esp;許多人被燒著,許多人在驚慌中落了水。
&esp;&esp;縱然是修行者,在正常戰鬥中,可以藉助船隻騰挪轉移,不熟悉水性同樣能作戰,但到了現在,水域成了他們的煉獄。
&esp;&esp;曹雲燁率部跟了上來,早就埋伏在這裡的別部河匪,養精蓄銳多時,此刻從四面八方同時向鬍子發動了猛攻!
&esp;&esp;他們大多熟悉水性,落到水裡的鬍子,收割起來毫不費力,就算頭上是燃燒的船隻,他們也能在水下神出鬼沒。
&esp;&esp;縱使他們在船上打不過鬍子,但只要掀翻了船隻,鑿穿了船底,讓鬍子落入水中,這便是他們的主場。
&esp;&esp;鬍子陣腳大亂,爭相逃竄。
&esp;&esp;因為跟河岸還有一段距離,能成功脫身的寥寥無幾。
&esp;&esp;這是一場兵力相當的戰鬥。
&esp;&esp;這又是一場絕非勢均力敵的戰鬥。
&esp;&esp;總之,這是一場沒有懸念的戰鬥。
&esp;&esp; 河北棋局的真貌
&esp;&esp;黃昏時,大戰方歇。
&esp;&esp;除了寥寥幾個殘兵敗將趁亂走脫,近三千北胡將士都成了屍體。
&esp;&esp;他們或像枯木一樣漂浮在冰冷的湖面,或如燦爛葉一般掛在殘破的船上,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盡頭。
&esp;&esp;湖水被鮮血染成了猩紅色,在夕陽的餘暉下倍顯絢爛。與斷折的蘆葦混在一起的破碎旗幟,則為這份絢爛增添了幾分肅殺。
&esp;&esp;望著戰士們打掃戰場,曹雲燁笑得嘴都合不攏,一個勁兒的搓著手,對站在身前邊喝酒邊拍打肚腩,好似也很美的黃遠岱道:
&esp;&esp;“堂堂三千北胡甲士,過萬王師都對付不了的百戰悍卒,竟然被我們以相當的兵力,盡數殲滅在了白洋淀,先生真是神算!”
&esp;&esp;黃遠岱打了個酒嗝,不以為意的道:“老夫叫什麼神算,這場仗能打贏,主要靠的不是我,而是公子多年的佈局。
&esp;&esp;“若不是各城各地,都有我們的眼線、內應,要不是你麾下的驍勇,被公子的族人訓練了這麼久,若不是寨中有這麼多修行者,還不缺符兵丹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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