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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媚,讓對方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追求與愛意,對方很快就被他打動,後來就嫁給了他。
&esp;&esp;成為了州府官員,李彥繼續發揮自己的聰明才智,一邊大肆斂財一邊不斷賄賂上官,靠著沒有底線的臉厚心黑,在官場左右逢源,同時藉著皇帝扶持寒門官員的大勢,這才在四十來歲的年紀,就成了皇朝四品大員。
&esp;&esp;如果不出意外,他明年還能再獲升遷,入職中樞,屆時,他在整個寒門官員中,都將是壯年派中堅力量!
&esp;&esp;為了往上爬,李彥無所不用其極,至於什麼原則立場,早就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他想要得到的越多,拋棄的東西就越多,時至今日,李彥為了自身的富貴前程,已經什麼都可以拿來交換。
&esp;&esp;因是之故,在今日面對生死之險時,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與官位,出賣根本就沒什麼真交情的同僚,他是半點兒心理負擔都沒有。
&esp;&esp; 運氣好
&esp;&esp;論對待普通百姓,還是對待身邊同僚,李彥秉承的做事準則都是權衡利弊。
&esp;&esp;至於身為官員的公義心,他根本就不在乎。
&esp;&esp;十年寒窗,是為了出人頭地。
&esp;&esp;李彥弱小的時候,被鄉鄰嘲諷被旁人欺負,沒有人給他公義,現在他強大了,憑什麼要給別人公義?
&esp;&esp;兩個時辰後,黃遠岱看罷李彥跟其他四名元神境官吏的供詞,臉上浮現出滿意之色。
&esp;&esp;看了一眼畢恭畢敬站在廳中,仍舊顯得侷促不安的李彥,黃遠岱終於露出了親和的笑容,招呼對方道:“李大人,不必一直站著,請坐。”
&esp;&esp;“多謝黃兄!”李彥連忙致謝。
&esp;&esp;他現在已經知道黃遠岱的姓名,但也僅此而已,黃遠岱並未告訴他太多自身資訊,沒這個必要,所以李彥僅僅知道黃遠岱是趙寧的謀士。
&esp;&esp;倘若坐在這裡的不是黃遠岱而是周鞅,李彥在聽過對方的名字後,說不定還能想到對方的身份,畢竟周鞅在鄆州城跟方家鬥了許多年,曲折的事蹟傳得比較開,至於黃遠岱,之前沒什麼引人注意的軼聞,加之不怎麼出去跟文人書生相聚,名聲不顯,說破天也就是被方家迫害的萬千泥腿子之一。
&esp;&esp;放下供詞,黃遠岱習慣性摸著那寥寥幾根鬍鬚,思索著問道:“童京身為同平章事、東京府尹,權冠一方,竟然只有些不痛不癢的劣跡,沒什麼罪大惡極的把柄,這似乎不是很正常。”
&esp;&esp;在李彥跟幾名元神境官員的供詞中,童京雖然也在四時八節收受賄賂,但數額都不大,基本可以算作是正常的官場潛規則,其餘的瀆職罪行也不明顯,大多是一些有問題但問題不大的事。
&esp;&esp;在權力場這個大染缸裡,沒有誰能真的出淤泥而不染,區別只在於程度,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能在自己吃的腦滿腸肥的時候,記得為百姓做點實事,沒有戕害人命,那就值得送青天牌匾了。
&esp;&esp;兩袖清風六親不認那種官員,從古至今就沒出幾個,每一個都還青史留名,被大書特書,說是神仙下凡、聖人轉世也不為過。
&esp;&esp;如果拋開土地兼併、流民的事不說,童京算得上是一個清官。
&esp;&esp;李彥作為童京的左膀右臂,後者幾乎沒什麼事能瞞得了他,連李彥都拿不出童京額外的罪證出來,可見童京確實沒什麼天怒人怨的舉動。
&esp;&esp;聽罷黃遠岱的話,李彥不無尷尬道:“童京家境優渥,童家雖然不是一方豪強,但也是地方大族,錦衣玉食並不缺,所以他在為官其間,基本沒什麼索取賄賂、謀財害命之舉。”
&esp;&esp;黃遠岱嗯了一聲,心中瞭然。
&esp;&esp;皇朝官員這種存在,只要不貪財斂財,基本也就沒了瀆職枉法的必要,好色都不是問題——只要大小是個官,就不會太缺美人,而官職到了四品以上,除了權貴世家的千金,民間美人都是唾手可得。
&esp;&esp;人生沒有財色障眼,大部分慾望也就沒了,僅剩的權力慾求,也未必非得用為非作歹的手段。
&esp;&esp;暫且按下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