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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不錯。”
&esp;&esp;小蝶再度心有所悟：“弟子明白了。
&esp;&esp;“天下聰明人雖然少，但比起高官厚祿、權貴顯位來還是太多了，有大量聰明人無法在俗世顯赫人前，而神教能給他們一片天地。
&esp;&esp;“只要他們能在神教擁有地位，則權勢財富一樣不缺，且能高高在上發號施令，享受信徒的尊重敬畏。
&esp;&esp;“神教信徒越多規模越大，對俗世的影響力越大，對這些聰明人的吸引力就越大，會有更多聰明人願意投身神教。”
&esp;&esp;趙玉潔二度頷首，很滿意小蝶不斷進步的悟性，補充道：“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人的慾望是無止境的，鮮少有人懂得知足常樂。
&esp;&esp;“劉晃這個縣邑大族之主，想要獲得更多財富更高地位，尋常情況難有很好的機會，但加入神教卻可以讓他們有青雲直上的天地。”
&esp;&esp;小蝶低頭道：“弟子受教了。”
&esp;&esp;正因如此，哪怕在成為神的信徒後，仍有艱難困苦，會遇到挫折挑戰，劉晃這種人也不會輕易捨棄金光神。
&esp;&esp;愚笨之人信奉金光神，是真的在信仰神靈，聰明人上位者信奉金光神，則是信仰神靈可以帶給他們現實好處，故而神靈與信仰都只是他們手中的工具。
&esp;&esp;沉吟半響，小蝶又有了新問題：
&esp;&esp;“神使，雖說流民大多見識淺陋、頗為愚昧，可如果義成軍、忠武軍席捲而來，把他們殺得七零八落，而金光神卻沒能保護好他們，他們的信仰還會堅定？”
&esp;&esp;趙玉潔不以為意：“不信奉金光神，他們就能在大軍的鐵蹄下保全自身？信了金光神，至少還有個希望，能夠自我安慰——而這，本就是神教存在的基礎。
&esp;&esp;“再者，人間苦難深重，他們存在於世，本就是為了償還前世罪孽，被屠戮不過說明他們前世罪孽太深，是題中應有之意。
&esp;&esp;“對活著的人來說，若是就此捨棄神，那就是沒有經受住神的考驗，來世不配進入神國，得享無上極樂。”
&esp;&esp;小蝶再無疑問，雙手合十低聲誦唸：“無量神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