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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劉老實見自己的底細被李虎扒了個精光,一下子嚇得癱軟在地抖個不停。
&esp;&esp;他只是一介普通農夫,會牽扯到這件案子裡,完全是被徐地主給的豐厚錢財給買通,東窗事發了自然恐懼害怕。
&esp;&esp;徐地主與方姓官員雖然也很驚駭,忍不住面面相覷,但他倆畢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見識閱歷非是劉老實可比,心緒勉強穩得住,不至於立刻投降認輸。
&esp;&esp;而且他倆自覺事情一直進行的很隱蔽,沒有哪裡出過可以讓外人察覺的岔子與疏漏,雖然不清楚李虎到底是怎麼猜到他們的真實謀劃的,但一個區區反抗都頭,一些狀師與調查人員,還能對付得了狄柬之派來的修行者精銳?
&esp;&esp;“李都頭編得一手好故事,可這完全就是血口噴人,你剛剛說的那些東西,不過都是憑空捏造而已,可有什麼證據?”方姓官員色厲內荏的大聲反駁。
&esp;&esp;“對,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李都頭,難道國人審判都是這般隨意捏造罪名的?那徐某還真是開了眼界!”徐地主咬著牙關死死盯著李虎。
&esp;&esp;“死到臨頭還敢大放闕詞,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想要證據?某家這就給你們!”
&esp;&esp;李虎冷哼一聲,一拍驚堂木,朝公堂外招呼:“帶人證物證上堂!”
&esp;&esp;很快,在眾人的齊齊矚目下,左車兒帶著人證與物證出現。
&esp;&esp;當徐地主看到那個,被狄柬之派來,住在他家宅院裡保護他的元神境強者,被符文鎖鏈五花大綁,披頭散髮鼻青臉腫的出現在公堂上時,如見天塌地陷,只覺得眼前陣陣發黑。
&esp;&esp;而讓他直接坐倒在地,被絕望的海水淹沒的,還是他家裡一個管事的招供。
&esp;&esp;這個管事不是他的心腹,沒資格參與這個案子,但這個管事跟他的心腹管家交情很好,在察覺到徐家近來的不正常後,灌醉了徐地主的心腹管家,探出了相應秘辛。
&esp;&esp;那位徐地主的心腹管家,也被左車兒帶了過來。
&esp;&esp;徐地主在絕望中大罵這個反水的管事不忠不義吃裡扒外,而這個管事並不反駁,根本不接徐地主的茬——難道他要告訴所有人,他其實是一品樓的修行者?
&esp;&esp;方姓官員在看到虯髯漢子與自己的妻子,以及已經落入左車兒手中的那封,他親筆所寫由虯髯漢子轉交給妻子,讓她們離開唐興縣的信時,頹然坐倒在地,失魂落魄再無言語。
&esp;&esp;至於劉老實,他在看到自己目光閃躲一臉自責懊惱的兒子,以及那包徐地主收買他的銀子時,就已自覺的跪在了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李虎等人認罪,還說自己之所以參與這件事,完全是被徐地主逼的,身不由己。
&esp;&esp; 接應
&esp;&esp;嘭的一聲巨響,好似驚雷落地,王府大院的磚石寸寸碎裂,地面跟著猛然一震,堂中正在議事的眾人無不驚詫轉頭,或驚訝或茫然的看向院中。
&esp;&esp;此時,在雲起的煙塵中央多了一個人。
&esp;&esp;那是一個甲冑上佈滿血汙,點綴著刀砍斧鑿的痕跡,飄飛的猩紅披風有所損壞,看起來英姿颯爽又滿身殺伐之氣的將軍。
&esp;&esp;很顯然,這名猶如天神下凡的將軍,是緊急從屍橫遍野的戰場上趕回,除了風塵僕僕之態,丈二陌刀上的血滴都還沒有完全凝固。
&esp;&esp;“都出去!”
&esp;&esp;面無表情的悍將煞氣騰騰地進門,冰冷無情的目光像是刀子一樣,在堂中所有人的臉上割了一圈。
&esp;&esp;屋子裡的氣氛頓時降到冰點。
&esp;&esp;堂中諸公多為穿紫服緋的高官顯貴,或者手握大權或者深得淮南王倚重,但此時此刻,卻沒有人敢於直面本不該回來的將軍的目光。
&esp;&esp;“暫且退下吧。”
&esp;&esp;主座上的淮南王楊延廣收拾好心情與神情,裝作四平八穩地擺了擺手,示意向他看過來的諸公遵從楊佳妮的意見。
&esp;&esp;眾王府大員魚貫而出,如一棵勁松般矗立在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