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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修行者無論拷問犯人的手段,還是搜查罪證的手藝,都足以讓他們完成趙寧交代的任務。
&esp;&esp;宋州官府的強者們,被左車兒帶人擋在大門外,不能入內一步。
&esp;&esp;一開始他們還想強闖進去救人,與這群身份不明的敵人作戰,但在方墨淵出現在他們面前,展露出王極境修為後,他們就只能噤若寒蟬,乖乖停下腳步。
&esp;&esp;“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們究竟想幹什麼?”宋州刺史近乎哀求的問。
&esp;&esp;方墨淵笑容溫和:“我們是一群追求人間公義的人。我們聽說金光教表面行善,實則不過是騙取百姓信任,背後有諸多作惡斂財之舉,故而前來調查。”
&esp;&esp;宋州刺史嗔目結舌,不知該說什麼好。
&esp;&esp;越來越多的百姓,聚集到各個教壇,想要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很關心教壇到底在遭遇什麼。
&esp;&esp;沒用太多時間,一品樓、長河船行修行者在各個教壇,審問、調查出了金光教放印子錢、兼併土地等事的大量證據。
&esp;&esp;當大晉的戰士們,將招供的金光教教眾,以及各種罪證帶出大門,擺在宋州百姓們面前,一項一項公佈的時候,百姓們的臉色逐漸難看起來。
&esp;&esp;特別是他們看到,被大晉戰士搜出來的,在門前堆積如山的金銀財寶、綾羅綢緞時,俱是目瞪口呆。
&esp;&esp;有金光教的人證物證還不夠,大門前的人每公佈一件事,一品樓、長河船行的修行者,就會根據印子錢契約、土地田契上的資訊,去找涉事的百姓。
&esp;&esp;姜葭嬸嬸一家,包括那位大師,都被方墨淵帶到了人前,並將姜葭他們一家人的遭遇,詳細講述給了百姓們聽。
&esp;&esp;於是宋州百姓們漸漸知道,他們眼中代表神明的金光教教眾,不過是一群為了斂財不擇手段的利益之徒。
&esp;&esp;縱然沒有鬧出多少人命,縱然沒有太多家破人亡,但僅是有這樣的事,就已讓金光教在宋州百姓們心目中的光明聖潔形象崩塌。
&esp;&esp;於是滿城譁然,群情激奮。
&esp;&esp;宋州刺史府的官員,在事情進行過程中就意識到不妙,想抽身離開,可他們沒有得逞,被方墨淵攔了下來。
&esp;&esp;於是他們作為官方勢力,見證了發生在宋州的這場風波。
&esp;&esp;在很多百姓眼中,這相當於是官方見證。
&esp;&esp;黃昏時分太陽西沉,隨著金色餘暉寸寸消散,金光教在宋州的地位,也隨之一點點化為泡影。
&esp;&esp;“現在你還相信金光教嗎?”一座教壇外,趙寧問身邊臉色蒼白的姜葭。
&esp;&esp;姜葭像是看見了人間最恐怖的事,渾身發抖滿臉駭然,聽了趙寧的問題,禁不住淚眼滂沱。
&esp;&esp;片刻後,她抽噎著問趙寧:“趙公子,你究竟是什麼人?你為什麼要做這些事?”
&esp;&esp;“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不破不立。”
&esp;&esp;趙寧望著衝進教壇,對教眾們拳打腳踢,大罵騙子的一些憤怒百姓,語氣平緩地道:“只有舊的虛假信仰消失,這裡的百姓才能接受新的信仰。”
&esp;&esp;姜葭若有所思,懵懵懂懂。
&esp;&esp;趙寧轉身離開,對跟在近旁的一品樓修行者道:“傳令,張京下轄州縣的一品樓、長河船行人手,依照宋州樣板,調查各地金光教分壇。”
&esp;&esp;“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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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數日後。
&esp;&esp;中原某個縣城的一座尋常宅院內,一名素衣素面的女子,捧書坐在佈置淡雅的臨湖軒室裡靜讀。
&esp;&esp;她的衣衫乾淨潔白,一如她的五官,她的神容內斂平靜,一如她的氣質。
&esp;&esp;屋內檀香嫋嫋,屋外鳥鳴聲聲,明媚的陽光穿透樹梢,在碧綠的湖面泛起片片粼波,巴掌大的幾隻鴨子劃開水紋,靈動的眸子左看右看,滿是無憂無慮自由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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