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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若是他們還敢不收斂言行,繼續禍害百姓,之後再被一品樓、長河船行的人抓住把柄,那他們就活該失去百姓擁護,徹底丟失生存根基。”
&esp;&esp;方墨淵立馬抱拳:“屬下領命!”
&esp;&esp;他會傳達趙寧讓一品樓、長河船行在暗處盯住金光教的命令。
&esp;&esp; 侮辱
&esp;&esp;“殿下,這回有些可惜,我們雖然派了高手,在各處盯著金光教分壇,跟著他們的人找到了金光教總壇,屬下甚至親自潛入過,可就是沒發現金光教神使。”
&esp;&esp;想到這茬,方墨淵不禁有些苦惱,“那所謂的神使,大概是屬鼠的,委實太能躲藏!屬下無能,請殿下責罰!”
&esp;&esp;每日出入金光教總壇的人太多,他不可能每個人都派修行者跟著,去調查他們接觸的人,再派更多修行者去跟蹤他們接觸過的人——且其中相當一部分人修為不俗,跟蹤者境界低了還不行。
&esp;&esp;在金光教總壇沒找到金光教神使,他的追查之旅走到了死衚衕。
&esp;&esp;趙寧輕笑一聲,不以為意:“莫說金光教總壇,張京在這種形勢下回到汴梁,都沒跟那位神使見上面,對方的謹慎小心到了一種詭異的地步。
&esp;&esp;“這怪不得你。”
&esp;&esp;方墨淵點了點頭,覺得事情到了這份上,沒做成的確不怪自己,也怪不得任何人。他有些悵然,覺得就此放棄很是可惜,但又沒有辦法,只能接受現實。
&esp;&esp;趙寧見方墨淵竟然就此止住了探查金光教神使的心思,忍了忍,沒忍住,用一種跟豬頭說話的語氣道:“你是覺得這件事到此為止了?”
&esp;&esp;方墨淵“啊”了一聲,純樸英俊的臉上寫滿茫然無知:“還能不到此為止嗎?追查之路已到盡頭,再也走不下去了,不是嗎?”
&esp;&esp;看他的樣子,好似他的話就是天地至理,牢不可破,根本不必懷疑,懷疑的都是傻子。
&esp;&esp;趙寧扶了扶額頭,忍住了給對方腦門一拳的衝動。要不是扈紅練需要盯著徐州,他何至於帶著方墨淵這個人帥智殘的傢伙在身邊?
&esp;&esp;趙寧恨鐵不成鋼道:“我剛剛說了,這個所謂的神使,謹慎小心到了一種詭異的地步——詭異,就是事出反常,就是不合常理,就是必然有妖,你可懂了?”
&esp;&esp;方墨淵恍然大悟般長長“哦”了一聲,十分認真地點了點頭,無比嚴肅地問道:“敢問殿下,何處不合常理?”
&esp;&esp;趙寧:“”
&esp;&esp;他擺了擺手:“你去吧。”
&esp;&esp;突然聽到這樣三個字,方墨淵沒反應過來,愣愣道:“去哪裡?”
&esp;&esp;“給孤退下!”
&esp;&esp;“是。”
&esp;&esp;方墨淵帶著一頭霧水,溜著牆縫從陰影裡走了,趙寧自顧自陷入沉思。
&esp;&esp;這回耗費許多力氣,若是找到了金光教神使,那當然是努力有所回報,皆大歡喜。耗費了這麼多力氣,還沒有找到那位神使,其實也是另一種收穫。
&esp;&esp;正常人不該這麼謹慎,連張京在關鍵之時都無法見到。
&esp;&esp;正常人不該這麼躲藏,在金光教大難臨頭之際還不露面。
&esp;&esp;這不是深居簡出,習慣隱居能夠解釋的。
&esp;&esp;答案只有一個。
&esp;&esp;對方不能露面。
&esp;&esp;之前從未聽說,這個神使不在人前露面,為何他趙寧來了中原,對方就這般執著於藏匿自己?
&esp;&esp;解釋只有一個。
&esp;&esp;對方就是不敢見他趙寧。
&esp;&esp;什麼人這麼懼怕見他?
&esp;&esp;修為低微,還是另有隱情?
&esp;&esp;根據對方這些年來展露出來的智慧手段,明顯不是普通有才之士,必然是驚才絕豔之輩,放眼天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