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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趙寧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esp;&esp;兩人正要說些其它事,黃遠岱走了過來,手裡還拿著東西:“殿下,有封信,是耿安國的,他的人眼下就在門房。”
&esp;&esp;趙寧接過信件抽出來看了看。
&esp;&esp;鄆州軍打散後,耿安國成了鄆州團練使,是鄆州軍主要將領中,唯一留在鄆州地界的人,他麾下的梁山將士,大部分奉命駐紮在鄆州。
&esp;&esp;只不過朝廷在鄆州建立了一個藩鎮,名為義成軍,下轄鄆、滑二州,節度使王武昔日曾是孔嚴華的心腹。
&esp;&esp;耿安國在鄆州的日子並不好過,主要是受到王武的打壓排擠。在鄆州軍各個將領中,他也是給趙寧寫信最頻繁等人,隔三差五就一封。
&esp;&esp;信件的內容,除了問安之類的話,主要就是抱怨被王武各種刁難、剋扣糧餉什麼的,怨氣深重。
&esp;&esp;近來,耿安國話裡話外,都在試探趙寧有沒有造反的意思,如果有,他肯定 四方皆反(2)
&esp;&esp;從那之後,王武不是找理由剋扣、拖延發放他的糧餉物資,就是找藉口說他的各種不好上本彈劾,要降他的職。
&esp;&esp;除此之外,王武還經常故意當眾羞辱他觸怒他,想引得他怒火上頭大打出手,背上觸犯、毆打軍帥的罪名。
&esp;&esp;這些耿安國暫時還能應付還能忍,但有一件事,耿安國無論如何都忍不了。
&esp;&esp;那就是王武千方百計敗壞梁山營的名聲。
&esp;&esp;對方先是不知從哪裡,蒐羅出了梁山營在國戰之前,劫道搶掠殺人越貨的種種事蹟,在城中大肆宣揚,抹黑梁山營的形象,說他們是強盜賊人。
&esp;&esp;而後,對方針對梁山營的將士佈下各種陷阱。
&esp;&esp;梁山營的將士到了青樓窯子,總會碰見故意找茬的人,一怒之下出了手,往往就會傷人不淺。而青樓窯子的老鴇姐兒,都會出來作證,說梁山營的將士經常睡覺不給錢,時常毆打別的客人。
&esp;&esp;有時候梁山營的將士,在路上碰到惡霸欺負弱小,上前行俠仗義,末了官府一審,往往“惡霸”才是苦主,被毆打的人反而惡貫滿盈,於是在有心人的散播下,梁山營成了專會助紂為虐的存在。
&esp;&esp;這樣的事不一而足,單個來看沒什麼大不了,多了就成了梁山營賊性不改的鐵證。
&esp;&esp;於是英雄成了過街老鼠,落到了近乎人人喊打的境地。
&esp;&esp;耿安國質問過王武,這樣肆意妄為,就不怕寒了天下英雄的心?
&esp;&esp;沒想到王武冷笑著回答,英雄在對上層有用的時候才是英雄,當英雄妨礙了上層那就是強盜賊人。聰明人從不會跟能決定誰是英雄誰是強盜的存在作對。
&esp;&esp;耿安國雖然憤怒異常,但卻無計可施,王武是節度使,背後還有大人物支援,對方掌控著話語權,可以按照自己的需要引導輿論。
&esp;&esp;控制了輿論,自然就能定義誰是英雄誰是強盜。
&esp;&esp;“這操蛋的世道!”
&esp;&esp;看了一眼節度使府邸大門前的節鉞,耿安國恨恨的朝地上吞了口唾沫。
&esp;&esp;進了府邸,耿安國見到了高坐在太師椅上的節度使王武。
&esp;&esp;對方沒有絲毫寒暄的意思,甩手將一紙公文丟給耿安國,滿臉威嚴的宣佈:
&esp;&esp;“你治軍無方,不能約束麾下部曲,導致梁山營將士成天胡作非為,在鄆州城不斷鬧事傷人,致使百姓怨聲載道,已到了不能不收拾的地步。
&esp;&esp;“這是調令,看清楚了,從今日開始,你不再是鄆州團練使,朝廷貶你去益州做錄事參軍。”
&esp;&esp;說到這,王武滿含譏諷的笑了一聲:“知道益州在哪兒嗎?蜀中。距離這裡千里之遙。還有,你營中的人,一個都不能帶走。”
&esp;&esp;“即日啟程,不得耽誤。
&esp;&esp;“耿安國,希望你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