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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都聽到了動靜,一時間數十將校千百將士,無不面朝趙寧,主動行禮:“萬望將軍保重身體!”
&esp;&esp;場面非同一般。
&esp;&esp;扈紅練眼露異樣的喜悅與驕傲之色。
&esp;&esp;趙寧止住了咳嗽,笑著擺擺手,不以為意道:“諸位不必如此,小恙而已,礙不了大事。
&esp;&esp;“本公知道你們著急,皇朝北伐,鄆州駐軍本該攻城拔寨、殺敵建功,卻在這裡幹晾了兩個月,一仗也沒打,確實閒了些。”
&esp;&esp;耿安國聽到這,又上前一步,開口就要說話,卻被賀平一眼給瞪得張嘴無言,不好意思的默默退了回去。
&esp;&esp;賀平道:“正如將軍所言,大戰已經開始兩個月了,中路軍雖然敗了北胡水師,卻始終不能成功登岸,將士死傷無數;軍報上說察拉罕堅守城池,死不出戰,河東軍攻打得很艱難,那高福瑞又是個只會說大話的
&esp;&esp;“將軍,我鄆州軍不敢自稱天下至銳,但好歹也是百戰之師,這個時候陛下把我們晾在這裡,坐視戰機一日日流逝,末將擔心,一旦戰事遷延日久,師老兵疲,三軍都沒了銳氣,這仗可就不好打了末將說得多了,請將軍示下!”
&esp;&esp;陳奕、耿安國等將領,俱是抱拳:“請將軍示下!”
&esp;&esp;趙寧望著眼前這些,自己一手培養起來的大齊最優秀的將校,笑容不減:
&esp;&esp;“賀將軍說的,本公都知道,本公之所以到西河城來,也是為了給你們一句準話。爾等告訴將士們,一個月,至多一個半月,再等待一個半月,一切都會不同。”
&esp;&esp;察拉罕堅守不出,河東軍眼下確實沒什麼戰果,但要說他們打得很艱難,這就是冤枉他們了,他們只是在等待時機,在恰當的時候配合趙寧而已。
&esp;&esp;“一個半月?這麼久?!”耿安國驚訝的失聲叫了起來。
&esp;&esp;趙寧陡然沉下臉:“怎麼,我趙寧的部將,就只能攻勢如火,不能不動如山?”
&esp;&esp;耿安國一看趙寧的神色,感受到對方的不快,不由得心頭一震,急急忙忙抱拳:“不,不是,將軍,末將能等,末將能不動如山!”
&esp;&esp;“這就好。”
&esp;&esp;趙寧緩和了神色,隨後放開目光,掃視了周圍的將士們一圈,“爾等要是相信本公,就耐心等待,好生養精蓄銳。
&esp;&esp;“本公只說一句,莫要真到了需要你們上陣的時候,卻不能破陣殺敵,丟本公的顏面。”
&esp;&esp;耿安國、賀平、陳奕、雲雍等人,一起抱拳,齊聲道:“謹遵將軍之令!”
&esp;&esp; 燕雀與鴻鵠
&esp;&esp;松林鎮。
&esp;&esp;黃昏時分,李大頭忙完了一天的活計,端著飯碗坐在門檻上埋頭扒拉的時候,習慣性抬頭望了一眼街對面,左車兒的那間酒樓。
&esp;&esp;今天酒樓依然熱鬧得很。進進出出的多是身著綾羅綢緞的富人,最不濟也是腰挎彎刀的北胡戰士,等閒見不到松林鎮的平頭百姓。
&esp;&esp;李大頭暗自冷哼一聲,目光中充滿嫉恨的鄙夷與異樣的優越感。
&esp;&esp;自從左車兒投靠了北胡,從松林鎮的正義豪俠,變成了北胡的走狗爪牙,松林鎮的普通百姓,人前人後的沒少唾棄、咒罵他,怎會到他的酒樓來?
&esp;&esp;是以進出酒樓的,不是北胡的官吏、將士,就是跟左車兒沆瀣一氣,諂媚奉承北胡、仰其鼻息的地主富人,他們倒是跟左車兒相處得格外融洽。
&esp;&esp;松林鎮雖然只是個小鎮子,卻因為靠近運河與黃河的交叉口,位置頗為重要,無論來往商旅還是駐紮在附近的北胡將士,都有很多。
&esp;&esp;因是之故,酒樓縱然沒有松林鎮的普通百姓捧場,依然賺得盆滿缽滿。左車兒就在被松林鎮百姓不斷戳脊梁骨的過程中,漸漸成了名利場的大人物。
&esp;&esp;據李大頭所知,左車兒因為巴結好了北胡官吏,他的生意已經做到了縣邑。就連州城都有他的酒樓,聽說賺得更多,非是松林鎮的酒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