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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這種事也只有在碰見反抗軍的情況下才會發生。
&esp;&esp;反抗軍的所作所為,在中原大地的革新戰爭,早就讓他們在世人眼中有了清晰形象。
&esp;&esp;——別的不說,反抗軍不虐待吳軍俘虜,反而給他們發盤纏允許他們回鄉這種事,就足以讓他們在吳軍將士面前證明自己的光明偉岸。
&esp;&esp;王森在軍中有些老相識,王都頭更是交遊廣闊,他倆帶著人返身勸降吳軍,很快引得不少人追隨。
&esp;&esp;加之參與此戰的吳軍都是修行者,腦子蠢笨到不可救藥的榆木疙瘩很少,他們本就對滁州戰事沒什麼信心,不想白白送死,立場並非那麼堅定。
&esp;&esp;吳軍將士征戰沙場,本來也沒多少人有為國捐軀的崇高覺悟,對投靠朝廷這種大義凜然的事沒那麼難接受。
&esp;&esp;簡而言之,王森、王都頭沒多久便聚集起了一百多吳軍。
&esp;&esp;指揮使鄭奮帶著錢小成、王小林等數十名反抗軍,與一百多吳軍徑直殺向這群吳軍領頭校尉所在地方,立馬引起了整個戰場的混亂。
&esp;&esp;沙場之上戰陣搏殺之際,要說有什麼比部曲擅自潰退影響更為嚴重的,那一定是自家部曲臨陣倒戈,跟敵軍一起來進攻己方中軍。
&esp;&esp;遠近各處的吳軍修行者士氣大跌,反抗軍趁勢勸降,言語中不忘宣傳反抗軍的各種優厚待遇,以及滁州吳軍毫無勝算的現實。
&esp;&esp;混亂轉眼擴大,吳軍修行者或逃或走或者投降,有那些頭腦活泛心腸歹毒的,轉頭就跟自己的同袍動手——當然這種人很少。
&esp;&esp;隨著登上峭壁的將士越來越多,反抗軍逐漸掌控住了局面,控制住了戰場秩序。
&esp;&esp;最終,這群吳軍修行者的校尉被鄭奮、王都頭等合力擒住。
&esp;&esp;其實也說不上擒住,這廝見大勢已去,自個兒丟了兵刃,原地投了降。
&esp;&esp;領頭的都投了晉軍,情況自然一片大好,這些吳軍最終一個也沒走掉,哪怕是跑到半路的,都被修為更高的修行者追了回來。
&esp;&esp;三四百吳軍修行者,最終都成了反抗軍的人。
&esp;&esp;留下一些人救治傷員,眾人疾速向清流關襲去。
&esp;&esp; 勢如破竹(15)
&esp;&esp;憑藉關隘優勢與強弓勁弩,清流關守得並不艱難,反抗軍的佇列沒有衝到城門前便死傷不小。
&esp;&esp;因為地形限制,關前通道狹窄,反抗軍佇列無法展開,兵力優勢無從發揮,小股佇列往往在還沒接近城牆就折損嚴重,整體戰力大降,衝擊力丟失,被迫回退。
&esp;&esp;經過幾番努力,反抗軍將士終於成功接城,但真正到了蟻附攀城的時候,城頭擂石滾木傾瀉而下,無論是登城的還是聚集在狹小城牆前的將士,都遭受了迎頭痛擊。
&esp;&esp;叩關初期,戰鬥對反抗軍很不利。
&esp;&esp;錢小成、王小林等人穿山越嶺臨近清流關時,大軍正在正面強攻關隘,且攻勢已經展開不短時間,戰況激烈。
&esp;&esp;零星攻上城頭的修行者面對團團圍攻,咬牙血戰不甘後退。城前猛士迎著泥石流般的擂石滾木,硬著頭皮快速攀爬雲梯,一個接一個下餃子般墜落。
&esp;&esp;聚集在城門前的大群反抗軍將士,縱然頂著盾牌,也無法完全保護自己,相當長一段時間內,他們都身處城頭吳軍的攻擊範圍,遭受狂風暴雨般的打擊,卻既不能很快上陣又不能撤離致命地帶,只能是憑藉堅定的意志硬撐。
&esp;&esp;“激戰正酣,正該我們上場發揮作用!”
&esp;&esp;鄭奮、錢小成、王小林、王森等人在視野開闊地帶隱蔽觀察一陣,確定了現在就是動手的良好時機,於是反抗軍修行者跟吳軍修行者聯合行動起來。
&esp;&esp;錢小成、王小林帶著數十反抗軍與吳軍換了戰袍甲冑,趁著夜色與混亂戰場的掩護,假扮成吳軍修行者,融入到王森、王都頭的吳國隊伍裡,沿著王森他們出發時的道路,裝成驚慌失措的樣子,手忙腳亂地從側面奔向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