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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掛著明顯的不正經笑容,趙寧非得起雞皮疙瘩不可。
&esp;&esp;知道黃遠岱是在擔心自己天人境的問題,趙寧也沒有深究。
&esp;&esp;別人不知道他自己卻很清楚,無論成不成天人境何時成天人境,天下的百姓福祉、平民尊嚴等等公平正義的核心都是他的根,無論他再怎麼清心寡慾,都不可能拋棄這份革新大業。
&esp;&esp;“先生認為我們下一步該如何做?”為了少聽黃遠岱說些不著邊際的話,趙寧把話題拉回了正軌。
&esp;&esp;黃遠岱笑容一收眉宇一肅,霎時間眼中殺氣凜然:“既然楊延廣想要靠和談來給吳軍南撤爭取空檔,那麼我們不妨將計就計,為自己謀求更多誅除吳軍的時間!
&esp;&esp;“表面議和,麻痺楊氏,實際加快行動,令精銳隱蔽行動,在吳軍撤往淮河的幾條大道上設下生死埋伏!”
&esp;&esp;趙寧微微一笑:“先生此言,深得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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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晉軍已經攻下蔡、潁等州,如今又佔了符離,淮河四鎮有兩個都在自己控制範圍內,如果說能夠從這兩個渡口南渡,進入淮南江北的江淮地區,那就有很多用兵天地,甚至可能把吳軍堵死在淮河中。
&esp;&esp;然而實際情況是並不能這樣。
&esp;&esp;淮河將天下分作南北,自古南北之爭都以淮河一帶為重要戰場,故而不僅北方(中原)在淮河佈置有重鎮,南方在淮河亦有堅城,這就形成了四大渡口兩邊,亦或是兩邊附近都有雄城的情況。
&esp;&esp;晉軍說是掌握了四大渡口的兩個,其實只是淮河北岸的兩個,可以用來抵禦淮南兵馬渡河北上,卻不能憑此渡過淮河暢通無阻地南下,一旦渡河,就必須要面對南岸重鎮。
&esp;&esp;因是之故,趙寧與黃遠岱等人攻滅吳軍的戰場佈置,基本只涉及淮北而不考慮向淮南用兵。
&esp;&esp;走出符離城城門,楊祿丞驀然回首,看著甲士林立的城頭,眼中飽含憤怒與屈辱,屁股好似還在隱隱作痛,心裡難受得厲害。
&esp;&esp;黃遠岱吩咐人為他們療傷招待他們飯食,他們當然是一律拒絕,並暗暗發誓日後一定要找回尊嚴。
&esp;&esp;眼下只是半日過去,靠著楊祿丞兜裡的丹藥,眾人的傷勢都已穩定下來,可以趕路了,便一刻都不想在符離逗留。
&esp;&esp;想到此行任務沒有完成,回去之後必定要受楊延廣責難,楊祿丞不由得心懷忐忑,這份忐忑讓他怒氣更盛,且本能地把所有賬都記載了趙晉頭上。
&esp;&esp;他咬牙切齒地叮囑眾人:“你們都給我記住今日的奇恥大辱!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若不能快意恩仇,那跟做一條狗有什麼區別?待我們將今日所受之辱稟明王上,王上必定為我們出此惡氣!”
&esp;&esp;眾人無不一臉憤然地重重點頭稱是。
&esp;&esp;吳軍雖然沒有戰勝晉軍的把握,楊延廣也不能拿趙寧、黃遠岱怎麼樣,但是派遣幾名高手朝反抗軍小股兵馬下黑手洩憤,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esp;&esp;就在這時,城中有快馬賓士而來,眨眼靠近。
&esp;&esp;“楊大人,殿下遣在下送各位回徐州,順便見一見吳王。殿下說了,若是吳王有議和誠意,我們未嘗不能考慮給你們一個機會。”黃遠岱在馬背上拱手,沒有絲毫下馬的意思。
&esp;&esp;楊祿丞的一張臉立即漲成了茄子,都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
&esp;&esp;趙寧願意和談,吳國求之不得,而且還派了黃遠岱過去,份量十足,他這一趟的任務完成得十分圓滿。只是,這樣的結果卻是以他被打了兩百軍棍,受盡屈辱換來的,對他個人而言當真賺了嗎?
&esp;&esp;楊祿丞不知道他有沒有賺。
&esp;&esp;他只確認一件事:他這趟打恐怕是白捱了。為了議和大局,估計楊延廣不會為他們出氣。
&esp;&esp;“先生此時還敢去徐州,就不怕會見到我大軍中的軍棍嗎?!”楊祿丞實在是氣不過,色厲內荏地威脅。
&esp;&esp;黃遠岱呵呵一笑,拍馬直接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