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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兵馬更多,而且軍容齊整,他的部曲此番進城就是為劫掠發財,哪裡還有什麼鬥志戰心,若是被這群吳軍進擊,不是潰敗就是投降。
&esp;&esp;屆時,亳州城還是吳軍的!
&esp;&esp;張京大恨。恨不得以一己之力,去阻擋那數萬吳軍!
&esp;&esp;“義父你看西邊!”這時,張京義子指著西面出聲。
&esp;&esp;張京循聲去看,不由得倏忽一愣,臉色複雜,良久無聲。
&esp;&esp;遠處,同樣有大軍滾滾賓士而來,腳下煙塵四起。
&esp;&esp;那是一股精騎,隊伍綿延,聲勢浩大,一看就不下三萬之眾!
&esp;&esp;那是趙平、趙英率領的反抗軍精騎!
&esp;&esp; 梟雄落幕(4)
&esp;&esp;比之吳軍步騎混編的隊伍,反抗軍的三萬精騎速度明顯更快,尤其是賓士起來後簡直快如洪水——他們先一步趕到亳州城前。
&esp;&esp;然而這三萬騎並未入城。
&esp;&esp;準確地說是主力沒有入城,大隊人馬徑直路過城池,向東邊的吳軍步騎隆隆賓士而去,整個隊伍殺氣凝重戰意如鐵,給人無堅不摧之感。
&esp;&esp;另有五千左右的精騎直奔城池而來,顯然是要入城。
&esp;&esp;當此之時,城中尚有戰事,大批吳軍未曾撤出,張京的部曲還在與他們鏖戰,沒有完全掌控城池,正是局面混亂,平衡薄弱之時。
&esp;&esp;反抗軍精騎來得恰到好處。
&esp;&esp;能來得這般及時,顯然不是巧合。
&esp;&esp;張京面沉如水。對方必是早先就埋伏在不太遠的地方,只等時機到來便傾巢而出——這也就是說,亳州局勢也好他自己的動向也罷,都在對方的掌握中!
&esp;&esp;乃至連新興城周圍吳軍的動靜,都沒能瞞過對方。
&esp;&esp;一言以蔽之,亳州風雲盡在晉軍統帥趙寧眼裡!
&esp;&esp;“義父,我們該怎麼辦?”張京聽到了義子不無焦急的詢問。
&esp;&esp;怎麼辦?
&esp;&esp;他能怎麼辦?
&esp;&esp;事到如今,他還能怎麼辦?
&esp;&esp;這個問題張京無法回答,不好回答。
&esp;&esp;幸運地是,他也無需回答。
&esp;&esp;事實幫他給出了答案。
&esp;&esp;西邊天空,數道長虹般的身影掠空而至,在雲間留下道道筆直的尾跡,於頃刻間臨近亳州城。與此同時,東邊天空同樣有王極境修行者快速飛來,眨眼間到了亳州城上空,與西邊來人遙遙對峙。
&esp;&esp;這是大晉與吳國的高手們。
&esp;&esp;在他們面前,張京勢單力孤,不說渺小如螻蟻,至少是掀不起什麼風浪。兩幫人馬霎時出現,無情而又殘酷的宣告了,亳州之事已跟他張京再無任何關係。
&esp;&esp;他張京的戰鬥結束了。
&esp;&esp;更準確地說,是他張京這個人結束了。
&esp;&esp;張京眼簾頹然耷拉下來,臉上浮現出濃重的暮氣,剛剛還旺盛豪烈的精氣神,在剎那間消散得一乾二淨,整個人彷彿瞬間蒼老了二十歲,半截身子都埋進了土裡。
&esp;&esp;五千上下的反抗軍精騎悍然入城,對他這個昔日的、如今的亳州之主視若無睹。
&esp;&esp;非只如此,他們還在衝入街巷的時候,旁若無人地喝令看到的所有將士——無論吳軍還是張京部曲——立即放下兵器就地投降,否則格殺勿論。
&esp;&esp;一舉一動間彷彿他們才是亳州掌控者。
&esp;&esp;城外,反抗軍精騎主力衝到了吳軍近前,雙方即將爆發大戰——吳軍步騎在行進途中倉促應敵,面對有重騎打頭陣的反抗軍精騎,結果如何可想而知。
&esp;&esp;事實無可辯駁:晉軍的確掌握住了亳州局勢!
&esp;&esp;亳州城,這座張京剛剛奮戰而得的自家城池,兀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