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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劉晃看向周岌等人,滿頭霧水:張帥究竟是何打算?
&esp;&esp;周岌接觸到劉晃的目光,不由得一陣惱怒:
&esp;&esp;我今天跟你們聯手坑害魏安之,那是插手你們神教內務,上不得檯面,張帥不想蹚這趟渾水,由得你們神教先行處置再給他一個交代,這合情合理,你看我做什麼?
&esp;&esp;劉晃接觸到周岌的目光,禁不住一陣惱火:
&esp;&esp;白衣派建立有首席默許,首席本就偏袒他們,所以我們才借你們宣武軍的手,想要你們宣武軍從外部給首席施壓,首席現在不著急出面情有可原,你們都死了一個都指揮使了,張帥憑什麼還坐得住?
&esp;&esp;兩人雖然沒有說話,但互相指責之意分外明顯。
&esp;&esp;沒有達成共識的兩位元神境後期強者,懷著憤怒各自扭回頭。
&esp;&esp;“你們現在知道戒律知道王法,之前做什麼去了?宣武軍那都指揮使現身的時候,顧慮過王法嗎?劉策現身的時候,想到過戒律嗎?趙寧問。
&esp;&esp;劉晃立即反駁:“劉策怎麼就不知道戒律了?抓你回去就是維護神教戒律!”
&esp;&esp;人周岌也有話說的:向都指揮使怎麼就不知曉王法了?你殺了宣武軍的人,他要押你回去問罪就是維護王法——周岌看了看趙寧,最終還是沒敢把這話說出口。
&esp;&esp;趙寧嗤笑一聲,撥開人群,示意白衣派弟子別擋道,而後來到那一家四口面前,示意眾人看看這家人。
&esp;&esp;他轉過身,看向眾人:“宣武軍都指揮使來的時候,問過宣武軍將士對這家人做過什麼嗎?劉策來的時候,問過神教弟子為何與宣武軍將士械鬥嗎?
&esp;&esp;他搖了搖頭,“沒有,都沒有。就好像這家人不存在似的。”
&esp;&esp;劉晃辯解:“那是你當時殺了修行者,事情太大,他們忘了問。”
&esp;&esp;趙寧冷笑不迭:“他們那是忘了嗎?他們那是根本就不在乎!”
&esp;&esp;趙寧看向密密麻麻的圍觀者:“他們一個宣武軍都指揮使,統領數千將士戍衛汴梁的存在,一個神教五品上師,主事神教分壇日日向千百信徒講經的人物。
&esp;&esp;“面對這一家人的苦難與屈辱,他們竟然選擇視而不見,只想著如何對付我這個派系敵人,只打算把我丟進牢獄甚至要我的命,他們考慮過這一家人的遭遇嗎?!
&esp;&esp;“你們!你們這些看熱鬧的好事之徒,青天白日之下你們聚集在此,看著我們械鬥拼殺,看著有人流血死去,你們拍手稱快大聲叫好,彷彿新婚之夜勝似金榜題名!
&esp;&esp;“你們中有誰想過事情的起因,想過我們為何而戰?還是你們已經習慣了無視弱小,蔑視市井苦難,一個個都丟了道德,沒了身為一個人的良心?!”
&esp;&esp;圍觀者被趙寧一頓喝罵,如遭當頭一棒。
&esp;&esp;有人慚愧低頭,有人陷入沉思,有人滿臉麻木,有人渾不在乎,有人反省自身,有人惱羞成怒。
&esp;&esp;趙寧看向劉晃:“你敢問他們遭受了什麼嗎?你敢在乎他們的苦難嗎?神戰大軍大將軍,你敢回答我嗎?!”
&esp;&esp;劉晃不敢。
&esp;&esp;這回是真的不敢。
&esp;&esp;回答問題的膽子他沒有,但狡辯的膽子有,而且很大。
&esp;&esp;他正要開口,趙寧已是大手一揮:“郝雲,你來告訴所有人,這家無辜的百姓遭遇了什麼!”
&esp;&esp;劉晃、周岌頓時大急,就想張口發言,混淆是非,模糊重點,讓郝雲不能開口,但他們剛剛出聲,周圍的汴梁百姓中便已有很多人大聲擁護趙寧的決定,讓郝雲把事情起因說出來。
&esp;&esp;很快,大部分汴梁百姓都開始助威。
&esp;&esp;民意麵前,劉晃、周岌只能偃旗息鼓。
&esp;&esp;這不是單純的民意,而是意見正當的民意。
&esp;&esp;當然,最重要的是,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