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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對策,他能有什麼對策?
&esp;&esp;他的對策就是這股所謂的白衣派異端趕緊發展壯大,配合城外的晉軍趕緊把汴梁城掀翻,讓反抗軍擊敗張京與神教的力量進駐汴梁。
&esp;&esp;方鳴來向趙寧問計,不得不說,那可真是問對了人呢。
&esp;&esp; 接應
&esp;&esp;趙寧自然不會給方鳴任何實質有用的建議,一番敷衍將對方打發走。
&esp;&esp;方鳴認為他是私心太重,不想給自己作嫁衣裳,雖然能夠理解但憤恨深重,出門之後暗罵半響,在心裡痛斥對方一點都不顧全大局。
&esp;&esp;方鳴走後不久,趙寧出門散步。
&esp;&esp;汴梁城中形勢如何,趙寧當然不需要方鳴來匯稟。以他的修為實力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足以做到監控全城,包括離開軍營到城中各處巡視,與左車兒、李虎等人保持交流等等。
&esp;&esp;城外大軍圍逼,城中雲波詭譎,四處人心惶惶,趙寧心情輕鬆。
&esp;&esp;心情輕鬆,是因為形勢大好,一切盡在掌握。
&esp;&esp;只不過,他的心情如何外人不得而知,尤其是神教的人不知道。
&esp;&esp;譬如說趙寧現在碰到的,除魔軍都指揮使朱昱。
&esp;&esp;朱昱認為魏安之在已經失勢的情況下,必然內心痛苦、滿腹愁腸,受了挫折與打擊,也會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明白夾著尾巴做人的道理。
&esp;&esp;他露出意味莫名的笑容,主動湊了過來,向趙寧打招呼:“魏上師,這幾日怎麼不見你巡城了?老是窩在軍營不動彈,怕是不符合你副都指揮使的身份,職責有虧吶。”
&esp;&esp;這是赤裸裸的嘲諷。
&esp;&esp;他沒有道理嘲諷趙寧,畢竟後者從來沒有對不起他。
&esp;&esp;但他依然這麼做了。
&esp;&esp;道理上他站不住腳,但心理上動機十足。
&esp;&esp;朱昱現在是頑固派。
&esp;&esp;之前趙寧邀請他加入白衣派,他本來已經傳達出答應的意思,卻正好碰上長街風波,他因為瞻前顧後沒有及時幫助趙寧,註定無法在白衣派站穩,故而臨時變卦,在事後投入了頑固派。
&esp;&esp;既然成了頑固派,對魏安之這位前白衣派首領,怎麼都要落井下石一番。
&esp;&esp;也就是說,前幾日趙寧還是白衣派首領時,既得首席看重、支援,又得眾弟子擁護愛戴,旁人見了怎麼都得禮敬三分,顯赫人前威風無兩;
&esp;&esp;現如今,首席剛剛表露出拋棄他的意思,他剛剛成了閒人,方鳴這樣的白衣派實權人物就開始想著架空他、取代他,旁人不再禮敬他也就罷了,還要上來踩幾腳。
&esp;&esp;趙寧不冷不熱地瞥了朱昱一眼:“怎麼,朱上師皮癢了?”
&esp;&esp;這話的意思不言而喻:你是不是欠收拾?
&esp;&esp;朱昱沒想到趙寧會這樣回答,明明已經失勢依然這般桀驁不馴,還敢對方他這個頂頭上司如此觸犯,不由得怒氣上臉,走近兩步,飽含威脅地道:
&esp;&esp;“魏安之,你真當桀驁不馴是什麼好的品質?你莫非真以為沒人治得了你了?”
&esp;&esp;趙寧嗤之以鼻:“在我眼裡,你不過是一條狗而已,還是很低階的那種。一般而言,一條狗若是持續對我亂吠,我會選擇打斷它的腿。
&esp;&esp;“你要是真有膽子,就再叫兩聲試試。”
&esp;&esp;朱昱頓時火冒三丈。
&esp;&esp;他哪裡忍得了如此羞辱?
&esp;&esp;忍不了。
&esp;&esp;但也沒有動手。
&esp;&esp;很多時候,面對侮辱,根本不是忍不忍得了的問題,而是不得不忍。極限這種事——上限也好下限也罷,本身就是用來突破的。
&esp;&esp;朱昱沒有動手,是因為目光接觸到了趙寧冷漠無情、暗含瘋狂的眼神。
&esp;&esp;他想起趙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