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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嗤地一笑:“這種事你覺得我會調查不出來?真有當面瞞我的必要?”
&esp;&esp;安德魯嘴角抽了抽,最終不得不實話實說:“準確地說,我們這個派別是在數百年前出現的。”
&esp;&esp;趙玉潔搖了搖頭,有些遺憾有些惋惜:“數百年堅持不懈的思想控制與洗腦,的確能夠改變每一個人,可這個時間終究是太長了。”
&esp;&esp;她還想在有生之年,看到金光教遍地都是虔誠信徒的——至少大部分高手強者們得有堅定信仰。
&esp;&esp;念及於此,她轉頭上下打量安德魯,那目光像是要把安德魯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利用起來,為自己最大限度的創造價值。
&esp;&esp;面對這樣的目光,安德魯感覺寒意頓生,非常不自在:“神使這是要幹什麼?”
&esp;&esp;趙玉潔露出一個你只管放心我不會吃了你的笑容,“公爵不用慌張,我只是想著,等到這一戰打完,金光教要跟你們的教派好生交流、深入合作。
&esp;&esp;“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我沒別的意思。”
&esp;&esp;對這種明目張膽要佔自家便宜的行為,安德魯選擇默然以對。
&esp;&esp;正當聖者們已經陸續出發,安德魯要催促趙玉潔跟他一起動身的時候,一道渾厚洪亮的聲音乍然從本界的方位傳來,硬生生鑽進了他的感知:
&esp;&esp;“殺趙寧滅晉朝是何等重要又是何其兇險的事,歷史早就告訴過我們,沒有絕對的把握貿然行事,最終只會在趙寧面前碰一鼻子灰。而今兩位小友即將慷慨赴死,我不能不深感悲痛。”
&esp;&esp;聞聽此言,安德魯面色一沉,但隨即眉頭又舒展開來,轉頭向趙玉潔望去——這聲音他談不上熟悉,但也絕對不陌生,他只是好奇對方為什麼會不請自來。
&esp;&esp;趙玉潔淡然地道:“公爵只管放心,元木真既然在這個時候到來,就不會是來壞事的。有趙寧在前面,他只會選擇跟我們同一陣營。”
&esp;&esp;來到擺渡橋傳送門外的,正是天元帝國的皇帝——元木真。
&esp;&esp;安德魯跟元木真接觸過,但只是草草會晤。
&esp;&esp;在貝爾被趙寧斬殺後,意識到趙寧之強的安德魯,為了確保能消滅趙晉,不僅跟吳國達成了深度合作,也曾去過漠北王庭一趟。
&esp;&esp;但那次跟元木真的會面,對安德魯來說並不是一次成功之行。
&esp;&esp;首先是元木真的境界問題,同境高手一照面,安德魯便發現對方境界不穩,實力弱於正常的天人境與天使境,不可避免起了輕視心思。
&esp;&esp;再加上天元帝國文明落後,雖然勉強建了城池與帝國體制,但經濟基礎實在是太差,文化除了放牧與戰爭約等於沒有,安德魯就更是瞧不上對方。
&esp;&esp;不曾想元木真態度還十分倨傲,處處拿捏姿態,面對他時依然是一副傲視群雄、睥睨天下的姿態,並不對他平等相待,反而因為他只是一個公爵,而在言行舉止上以臣奴視之。
&esp;&esp;凡此種種,讓安德魯跟元木真沒聊多久便拂袖而去。
&esp;&esp;不曾想,對方這時候卻忽然跑到了格蘭帝國的擺渡橋前。
&esp;&esp;“這個野蠻人是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我格蘭帝國的?他又是如何得知我們要跟趙寧即將決戰?”安德魯很輕視元木真,不僅鄙夷對方的實力還鄙夷對方的智慧。
&esp;&esp;趙玉潔輕輕一笑:“元木真對天下大勢可是一直盯得很緊,自從被趙寧率領一眾高手在國戰時期擊敗,他的視線就沒離開過趙寧。
&esp;&esp;“無論是當年各方逐鹿中原的戰爭,還是後來楊佳妮獨守南境國門,他的身影無處不在,時刻準備著見縫插針找趙寧的晦氣。”
&esp;&esp;安德魯恍然。
&esp;&esp;元木真畢竟是天人境,如果他有意關注四方,那這天下的確鮮有能瞞得過他的事。不消說,弗朗西斯科前往燕平,與趙玉潔來格蘭帝國擺渡橋的行為,都沒有逃過對方的感知。
&esp;&esp;如果元木真對趙晉與地球抵抗軍的事稍有了解,便不難大致推斷出他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