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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這些女子是誰,怎麼還會有懷孕的婦人?衣不蔽體的婦人在流產前,又經歷了什麼?所有女子看外人的眼神,為何都是如見惡鬼?
&esp;&esp;趙寧在下達誅殺所有白衣會幫眾的命令前,將一名御氣境修行者,揪著衣領提進屋內,要他交代有關這些女子的一切。
&esp;&esp;“回,回公子的話,這,這可不是我們強搶擄掠的民女,而是被他們的父兄送來的,絕對都是自願的!小人說的都是實情”白衣會幫眾畏畏縮縮,說到這裡,看了看圍在身邊的眾人一眼。
&esp;&esp;見無論是趙七月還是魏無羨,都是要將他生吞活剝的眼神,嚇得一個哆嗦,連忙大聲道:“我們,我們有賭契的!
&esp;&esp;“這些女子,都是他們的父兄亦或是丈夫,在賭坊輸了錢不甘心,又借了賭坊的銀子繼續賭,最終沒能回本為了償還賭坊的債務,這才自願賣兒鬻女的!這些事都是他們這些賭徒自己做的,不關我們的事,我們沒有強迫他們借錢!”
&esp;&esp;“住嘴!”趙寧一拳甩在這名白衣會幫眾臉上,將他轟翻在地,指著那名流傳的婦人冷冷問:“這個婦人又是怎麼回事?”
&esp;&esp;“她,她也是被他丈夫送來的她已經有了身孕,賭坊本來不收的,可,可許管事說這樣的女人,別,別有一番風味,就留了下來公子饒命!這不關我的事,是許管事禍害得她!”
&esp;&esp;聽到這裡,趙寧將這個人一腳踹出房門。
&esp;&esp;賭坊給賭徒下套,讓對方輸得乾乾淨淨,引誘對方借賭坊的錢,再讓對方有多少輸多少,最終逼迫對方拿妻兒償還賭債——這樣的事情,不過是所有賭坊慣用的手段,在場的無論是誰,用腳指頭都能想清楚。
&esp;&esp;賭徒輸紅了眼固然沒有人性,賭坊更是不可原諒。
&esp;&esp;“許管事是誰?”趙寧在門口沉聲問。
&esp;&esp;院子裡跪了一地的白衣會幫眾,趙寧問題出口之後,幫眾們都很遲疑,不確定是不是該出賣同伴。在扈紅練將一名幫眾一劍穿了喉,所有人的目光便一起鎖在了中間一名身材魁梧,只穿了一條犢鼻褲的壯漢身上。
&esp;&esp;那名壯漢身體一抖,連忙不停磕頭。
&esp;&esp;“拖出來!”
&esp;&esp;在趙寧的喝令下,一名趙氏修行者,將那人從人群裡揪出,丟到趙寧面前,拿腳在對方膝蓋彎上一踹,就讓對方匍匐在地。
&esp;&esp;“凌遲!”趙寧不想一刀殺了對方,讓對方這麼便宜的死。所謂凌遲,是用小刀一片片割肉,技藝嫻熟的施刑者,割到一千刀,才會要對方性命。
&esp;&esp;“饒命啊,公子饒命!”壯漢慌張的不停叩首,嚇得涕泗橫流。
&esp;&esp;不等趙氏修行者動手,房間裡陡然又發出一聲不忍聽聞的尖叫,趙寧回頭去看,就見那名下身沾滿鮮血、面色慘白扭曲如枯屍的婦人,竟然奇蹟般地站起了身,還從房間裡衝了出來。
&esp;&esp;雙手從一名趙氏修行者手中奪過刀,瘋狂的婦人用力向那名漢子頭頂劈下,就像劈木柴一樣,“還我兒來!”
&esp;&esp;那名趙氏修行者,不僅沒有阻攔婦人奪自己的刀,還在婦人舉起長刀的時候,用修為之力幫她壓制住了那名白衣會幫眾,讓對方能夠準確一刀砍在對方腦袋上。
&esp;&esp;但即便是如此,婦人這一刀下去,也沒能將御氣境後期的這名幫眾劈成兩半,長刀入骨寸餘,卡在了頭蓋骨裡。
&esp;&esp;這名婦人應該是做慣農活的,至少經常劈乾柴,她一腳蹬在慘叫不已,卻無法動彈的白衣會幫眾胸口,借力將長刀拔了出來,復又重重揮砍。
&esp;&esp;一刀一刀,在很短的時間裡,婦人揮刀數十次,將那名欺辱了她,還讓她未出世的孩子化作一灘血水的惡徒,給砍得腦袋如爛木渣。
&esp;&esp;她的準頭不怎麼樣,所以那名幫眾的上身到處都是猙獰傷口。
&esp;&esp;當趙氏修行者收回修為之力,已經氣絕而亡的壯漢倒在血泊中時,他完全就沒了人形,悽慘的上半身饒是扈紅練這種老江湖看了,都沒忍住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