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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散,陪著笑臉忙不迭道:“這滿雁門關誰不知道夫人是賢內助,我說誰也不能說夫人啊,哈哈,哈哈”
&esp;&esp;王柔花這才滿意的哼了一聲,丟給趙北望一個你給我注意著點兒的眼神,就回頭繼續興致勃勃和趙寧說著家長裡短。
&esp;&esp;趙遜忍俊不禁,對鬆了口氣,習慣性想要擦一擦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水,但猛然間意識到在自己兄弟面前,不能這麼沒有威嚴,而中路放棄了這個動手,咳嗽一聲,改為負手挺胸前行,裝作剛剛什麼也沒發生的趙北望道:
&esp;&esp;“兄長這些年為家族鎮守苦寒邊地,實在是辛苦了,我沒有早些來為兄長分憂,實在是談不上一個‘恭’字。”
&esp;&esp;所謂兄友弟恭,趙北望擺擺手,“說這些作甚。我為長兄,這都是理所應當的。其實,你如今能夠再來雁門關,已經是出乎我意料,畢竟,當年那件事”
&esp;&esp;“當年那件事已經是過眼雲煙,兄長就不要再提了,我如今能來雁門關,就說明這些事已經放下。”
&esp;&esp;趙遜接過話頭,說到這裡眼神變得深邃,“如今草原形勢有變,若是天元王庭不能滿足陛下的要求,只怕戰爭已經不可避免,這才是咱們兄弟該考慮的事。”
&esp;&esp;趙北望正色點頭,看了趙遜兩眼,還是忍不住問道:“這些年你精神不佳,為何眼下會突然變得精神奕奕?”
&esp;&esp;他這話說得隱晦。這些年趙遜豈止是精神不佳,那是放浪形骸行屍走肉,已經成為趙氏家族的蛀蟲,完全就是混吃等死。
&esp;&esp;趙遜露出笑容,“這都要歸功於小寧子。”
&esp;&esp;“小寧子?他做了什麼了不得的事,能讓你有這麼大改變?”
&esp;&esp;趙北望瞟了一眼在王柔花面前,乖巧得就像個應聲蟲的趙寧,很是疑惑不解,“你仔細給我說說,這一年來在燕平城發生的那些事裡,寧兒到底扮演了什麼角色?
&esp;&esp;“父親在書信裡,把大半功勞都歸在寧兒頭上,說這許多事情,都是他跟魏氏的小子一起謀劃主持的,可我的兒子我還不瞭解嘛,他就是一個紈絝,哪來的那麼多智慧?
&esp;&esp;“去年你義女的那件事,的確算是一個變故,但這也不能把他完全變了一個人吧?要一切果真都如父親所說,那他還真是一夜之間開了竅,這可太不尋常了!”
&esp;&esp;趙遜聽完這番話,搖搖頭,苦笑一聲:“父親說的自然都沒錯。
&esp;&esp;“我們能扳倒劉氏,能反擊門了。”
&esp;&esp;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趙遜面露回憶、痛苦之色,話說完長長一嘆。
&esp;&esp;當年他也算得上是為情所困,做下了錯事,遭受了命運鉅變。但跟趙寧不同的是,他並未收穫成長,反而一蹶不振。
&esp;&esp;現在說起這些感悟,心下難免悵然,自慚形愧。
&esp;&esp;趙北望剛想安慰趙遜兩句,他就接著道:
&esp;&esp;“這麼多年來,我其實早就厭倦了泡在酒缸裡的生活,也對成為家族負累的自己深惡痛絕,都不想看見自己。只是一直沒有勇氣、沒有心力改變罷了。
&esp;&esp;“上回被門第用一個青樓清倌兒陷害,我都想不到如何自證清白,是小寧子三言兩句,就推斷出了事情的破綻所在。
&esp;&esp;“當時小寧子沉思、分析、決斷時的樣子,那真是意氣風發,非同一般的堅毅睿智,讓我不禁想起我像他那麼大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