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意外的影響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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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上蝙蝠俠。
然後就是戴安娜最近可能心情不太好，所以兩個人一直都沒啥聯絡，戴安娜表現出來的意思也是不想再管這些事情了，有點心灰意冷。
這些李昂都已經推算到了，但隨後布魯斯就說沒了。
“沒了？法克尤布魯斯，你跟我開玩笑呢？”
“說了半天說的都是我已經知道的事情，或者說你是在看不起我，覺得我推理不出來這些事？”
布魯斯倒是沒介意李昂罵他，只不過也是陰沉著表情淡淡的說：
“李，沒了才是問題，這才是最可怕的問題。”
李昂愣了一下，然後皺著眉思考了一會：
“布魯斯，你的意思你調查了這麼長時間，都沒能發現任何可疑的事情和可疑的人？”
“也就是說現在這個情況完全是自然發展形成的，沒有人為參與？”
布魯斯點了點頭，給自己倒了杯咖啡，然後握在手裡並沒有喝：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說明人類真的醒悟了，但這明顯是不可能的。”
“因為這種群體意識的統一變化幾乎是不可能存在的，而且就算有所謂的神明操控，那你我二人為什麼沒有發生改變？”
“不只是你我二人，哥譚市的幾個強大的罪犯，也就是我的那幾個老朋友也是沒有發生改變。”
“但他們的下屬，無論底層還是中層甚至高層，都有一種幡然醒悟的感覺，然後紛紛開始做起了正經營生。”
“這也是為什麼他們這群人現在都老實很多的原因，不是不想繼續幹壞事，而是無人可用。”
“我想了很久都沒想到引起這種變化的原因，但我有懷疑，我懷疑這件事跟你有關係。”
說完這些布魯斯才喝了一口咖啡，似乎是咖啡的溫度和口味都很正好，所以布魯斯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