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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在你這裡,難道還怕我跑了不成?”王婉笑了笑,儘量掩下自己心底的那麼幾分忐忑。
&esp;&esp;除此之外,她心底也隱隱有一些期待——這麼多年過去了,那個世界如何了?是過了同樣的時間,還是隻是像她做的一場夢,夢醒之後發現什麼也沒變?
&esp;&esp;她的那些親人朋友們還在不在?如果還在的話,是否已經習慣了沒有她的生活?
&esp;&esp;“婉兒。”張子承將她的手握得更緊,他本來有很多話想對她說,但又覺得此時此刻,好像說什麼都顯得有些多餘。
&esp;&esp;畢竟他們向來都是聚少離多,好像比起在一起,分開才是更尋常之事。
&esp;&esp;“罷了,我送你。”
&esp;&esp;張子承鬆開了她的手,王婉也同樣只是對著他笑了笑。比起一些煽情的話,她此刻確實更需要尋常的果決。
&esp;&esp;她雙手結於胸前,指尖在眉心之處一引,一縷魂魄便從神竅之內飛了出來。
&esp;&esp;柳輕寒祭出濯春劍,將其籠罩在深青色的劍光之中。
&esp;&esp;與此同時,太羲也從張子承掌心裡飛至半空,他閉上眼,隨著他印結結成,太羲劍上所有的銘文突然在一瞬間齊齊一亮,劍身上發出的嗡鳴,足以讓叄人腳下的地面都為之震顫。
&esp;&esp;張子承的腳下,也形成了一道足有百丈方圓的金色陣法,陣法周遭閃爍著的古老銘文,竟與陰陽泉眼之上的銘文別無二致。
&esp;&esp;他騰身至半空,穩穩將太羲劍握在掌心裡,將全身靈力,凝結為一道劍光,驟然揮出。
&esp;&esp;王婉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在被一種強大的力量吸引著,她身體一傾,險些沒有站穩。
&esp;&esp;抬頭一看,才發現那道金色劍光,竟在半空中形成了一道巨大的豁口,空間在豁口之處被撕裂、重組,最後形成一片未知的煞白。
&esp;&esp;張子承從半空中落下,站在了她的身側。
&esp;&esp;“行了?”王婉先他一步開了口,“那我走了。”
&esp;&esp;沒有多的話,她騰身一躍,那豁口之中強大的吸引力,瞬間就將她的身體吞噬了進去。
&esp;&esp;柳輕寒目送著她的背影消失,也不知自己的話她有沒有聽到耳朵裡。
&esp;&esp;“師姐,萬事小心。”
&esp;&esp;……
&esp;&esp;王婉不知過了多久,自己的腳尖才終於落了地。
&esp;&esp;緊接著就聽見了一陣尖銳的鳴笛聲。
&esp;&esp;身體的本能還在,她迅速朝著一邊跑去,睜開眼的時候,果然發現自己站在大馬路上。
&esp;&esp;方才與她擦身而過的是一輛大巴,她看見大巴的後玻璃裡夾著一張卡紙,上面用方方正正的字跡寫著“n城——h城”。
&esp;&esp;王婉會心一笑,兩個熟悉的地名,分別是她家和大學的所在地。
&esp;&esp;她走到馬路邊,夏季灼熱的陽光將腳底的水泥路烘烤得發燙,蟬鳴聲時斷時續,不遠處的樹蔭下,有幾個大爺正一邊打著蒲扇,一邊下著象棋。
&esp;&esp;王婉從他們身邊經過,一旁報亭裡的大爺從報紙之下露出兩隻眼睛,在看了她一眼之後,又重新將目光回到了報紙上。
&esp;&esp;王婉卻在走過幾步之後,突然回過頭來。
&esp;&esp;只因她記起,這一座報亭,似乎在她上初中時,就已經被拆除了。
&esp;&esp;她環顧四周,看見逼仄的居民樓、樓房上脫落的牆皮、生鏽的防盜網,以及在陽光下反著光的藍色玻璃,馬路邊停著的,是老式稜角分明的x牌轎車。
&esp;&esp;她感覺一陣天旋地轉,渾身像被澆了一盆冷水,在一瞬間涼了個徹底。
&esp;&esp;如果她沒記錯,她所在的這個位置,會在2012年變成n城的市中心商業街,而這就意味著,她現在所在的這個時間點上,真正的“王婉”,最多隻是一個剛上初中的小姑娘。
&esp;&esp;她快步回到報亭處,匆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