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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王婉在雲河派又待了幾日，將一切事務安排妥當後，便知道自己也該踏上歸途了。
&esp;&esp;在此之前，柳輕寒教會了王婉如何識別陰泉之外的古老陣法，如何順利穿過這些帶著迷惑性的法陣，來到泉眼中央。
&esp;&esp;與陽泉相同，陰泉的泉眼，同樣也可以作為通往妖界的傳送陣。這也是為何柳輕寒在此處也能夠維持身體狀態，但卻不能離開泉眼太遠。
&esp;&esp;王婉所慶幸的是，雖然柳輕寒仍舊需長時間待在妖界，但至少如今，他們能有辦法不時相見了。
&esp;&esp;王婉離開的前一夜，柳輕寒與她在房間裡相擁而眠。深夜時分，王婉悠悠醒轉，剛一側頭，面頰就貼上了一個結實的胸膛。
&esp;&esp;極蜃海的夜靜得連蟲聲也聽不見，卻能依稀聽見男人胸膛裡沉穩的心跳聲。
&esp;&esp;“弄醒你了？”
&esp;&esp;輕柔的聲音從頭頂傳來，王婉這才發現是柳輕寒在給自己搭被子，順道抱緊了自己。
&esp;&esp;他最近睡覺不知為何總是喜歡把下半身變成蛇尾模樣，將細長的尾端纏繞在她的大腿根部，大概是這樣順應他動物本能的一個動作，更加能讓他感到安全。
&esp;&esp;王婉也並不覺得難受，反而在睡前隨手撩撥著他敏感的尾尖，讓她覺得十分有趣。
&esp;&esp;“沒有，你一直沒睡麼？”王婉往他懷裡鑽了鑽，手掌又不自覺地撫摸上了自己大腿上纏繞著的蛇尾鱗片。
&esp;&esp;“想著師姐明日便要走了，便想多看看你。”
&esp;&esp;蛇尾在被窩裡上下襬動著，不時將被子撐起小小的一團突起。柳輕寒撐起身體，藉著微薄的月色看著被窩裡的人。
&esp;&esp;王婉把被子裹得很緊，只露一個腦袋在外面，看起來也是小小的。
&esp;&esp;“那你抓緊時間多看一會兒，不然下回見面就是下回了。”她翻了個身，同樣也凝望著眼前的人。
&esp;&esp;在彼此注視著對方瞳孔裡自己的身影時，兩人同時笑了起來。
&esp;&esp;“師姐”柳輕寒其實知道接下來的話，他可能不適合現在去說，但他還是沒忍住開了口，“師姐，我有的時候，真的很羨慕方逸白。”
&esp;&esp;“羨慕他做什麼？”王婉挑眉，“朝夕相處，你我又不是沒有過。再說，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和他在一起是”
&esp;&esp;柳輕寒搖頭：“我只是羨慕他，能叫你一句夫人。”
&esp;&esp;“一個稱呼而已——我若是願意，明日還能改名叫趙婉李婉周婉，這又能代表著什麼？”王婉笑著跟他打趣。
&esp;&esp;柳輕寒無奈搖頭，知道這種話題若是再進行下去，自己只怕又要自討沒趣，於是也不再接下去。
&esp;&esp;房間裡又重回了寂靜，王婉撫摸著柳輕寒腹上的鱗片，閉上眼鑽進了他懷裡。
&esp;&esp;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這種光滑冰涼的觸感的，甚至再次看見他長著倒刺的兩根巨物時，也不會再覺得害怕，反而對其充滿了好奇，甚至想知道他們蛇在真身的時候，都是怎麼交配的。
&esp;&esp;只可惜，她這輩子也沒法變成蛇，沒機會親身體驗一下。
&esp;&esp;柳輕寒呼吸聲逐漸深重，王婉的手也就不自覺，落在了他的其中一根蛇莖之上。
&esp;&esp;最底端貼近他小腹的位置，粗細與常人無異，她足以用一隻手握住。只是越是往上便越是粗大，到了頭部，她的手掌只能堪堪將其包裹住一半，上面的肉刺隨著她套弄的動作上下掃動，並不鋒利，卻足以在她掌心裡留下輕微的癢。
&esp;&esp;在這個過程中，王婉能感受到柳輕寒撫在她肩頭的手掌逐漸縮緊，喉嚨裡也開始發出沉悶的輕哼。
&esp;&esp;“師姐，另外一根也要。”他握住王婉的另一隻手，讓自己完完全全在她掌下得到滿足。
&esp;&esp;“這麼不肯放我閒著？”王婉嘴上這麼說，手中的動作卻很誠懇，儘可能地讓他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