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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變成了握拳的姿勢。
&esp;&esp;“師尊,這封信有什麼問題嗎……”
&esp;&esp;“張子承以前寫信,從來不會在結尾寫&039;順頌時祺&039;。”
&esp;&esp;秦祿更加摸不著頭腦了:“……這也就是一句普通問好的話吧?”
&esp;&esp;方逸白冷笑一聲:“就是不知道是寫給誰看的。”
&esp;&esp;他就知道,就算王婉是用他的名義寄的信,字跡也終究難改。對於之前同床共枕的人來說,認出一個人的字跡實在是再容易不過的事。
&esp;&esp;“但是這信上面都寫了&039;方掌門親啟&039;,而且除了師尊你,也沒別的人會看……”一句話沒說完,秦祿堪堪收住了聲。
&esp;&esp;因為他想起來,方逸白的信確實有其他人會看,而且這個人甚至還會比方逸白先看。
&esp;&esp;結合王婉與張子承之前的關係,恍然間他好像明白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esp;&esp;思索片刻,他道:“師尊,其實我覺得,你沒必要這麼草木皆兵。”
&esp;&esp;方逸白笑得更冷了,一時間好像房間裡都跟著涼了一涼:“哦?你在教我做事嗎?”
&esp;&esp;“弟子不敢。”秦祿搖頭,隨後將信箋一一折好,“不過,弟子私心覺得,凌虛宗可以有一位掌門夫人。”
&esp;&esp;“你懂什麼?”方逸白皺眉。
&esp;&esp;但秦祿卻看見,師尊的耳根處,好像有那麼點泛紅?
&esp;&esp;這是他從來沒見過的場面。
&esp;&esp;眼下的情形更加讓秦祿堅定了自己的猜想,於是也並不退縮,接著道:“弟子覺得,張子承和婉師妹在一起都是十幾年前的事了,若是他們真的餘情未了,這麼多年早該有點什麼了,又何必等到現在?”
&esp;&esp;方逸白沉默著沒說話。道理他其實都懂,但不知為何就是覺得心裡不舒服。
&esp;&esp;“師尊,婉師妹這麼些年在你身側,多少也該對你有點想法。你若是喜歡她,直接問她就是了。”秦祿說到這裡笑了笑,“要不,我幫你問問?”
&esp;&esp;“你倒學會替我做決定了。”方逸白嘴上這麼說,此刻卻是眉目稍展,低著頭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esp;&esp;但也只是頃刻,他便似下定了決心一般,緩緩搖了搖頭:“不必了。我一個瞎了眼的人,拿什麼去耽誤人家。”
&esp;&esp;……
&esp;&esp;秦祿從方逸白書房裡出來已經是入夜時分了。
&esp;&esp;他行走在凌虛宗七絕之一的飛瀑之下,透過頭頂氤氳的水汽,能夠看見遠處的山巔掛著一輪明月。這樣的夜晚,總是讓人的思緒會比平日裡要多上些許。
&esp;&esp;師尊這個人也太彆扭了,明明平時這麼孤高自持的一個人,怎麼會在情愛一事上,反而有些自卑起來?
&esp;&esp;婉師妹也是,要是真對師尊一點感覺都沒有,會在他身邊待這麼久嗎?
&esp;&esp;他們彼此需要的,不過是一個在一起的契機罷了。
&esp;&esp;想到這裡,他覺得天下至善,莫過於成人之美。
&esp;&esp;唇邊浮出一絲自得的笑意,他轉頭向著王婉的住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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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師兄:是誰放假了還在拉仇恨?
&esp;&esp;作者:別急,你的假期快結束了。在此之前先把方掌門端上來吃頓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