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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當時跑得很快，怎麼現在又回來了？”
&esp;&esp;書房裡，方逸白飲了一口茶，又將茶盞放回桌面上。
&esp;&esp;在他面前，擺著一盤未下完的棋。他原本的對手秦祿此刻正站在書房門口的位置，給兩人讓出足夠的空間。
&esp;&esp;吸取了上次的教訓，這回他難得地沒有自作主張，在見到王婉後，立即將她帶來了此處。
&esp;&esp;王婉站在方逸白對面，囁囁嚅嚅地道：“你知道青崖山的事……他們容不下我，正道一些散修也對我喊打喊殺，我無處可去，所以回凌虛宗看看。”
&esp;&esp;方逸白笑了一聲：“那你怎麼知道，我凌虛宗就容得下你？”
&esp;&esp;“你若是也想殺我，那我也沒辦法。”王婉攤了攤手。
&esp;&esp;方逸白沒有立刻接話，卻是轉頭對秦祿道：“你出去吧。”
&esp;&esp;秦祿聽話地退下了。
&esp;&esp;書房裡只餘下王婉和方逸白兩人。方逸白從桌前起身，緩步走到王婉身前。
&esp;&esp;“所以，我是你退無可退的選擇麼？”他在王婉身前駐足，卻沒有再貼近一分。
&esp;&esp;“是。”王婉痛快地承認，“但除了你，我也沒有更好的選擇。”
&esp;&esp;這個回答，分明讓方逸白覺得不那麼高興，但他卻想不出能用什麼話來反駁她。
&esp;&esp;“逸白。”
&esp;&esp;王婉卻主動向前走了一步，她分明看見自己喊出這一聲的時候，方逸白垂在身側的手指輕微地動了一下。
&esp;&esp;書房裡今日燻的是雪中香，冷淡的前調裡藏著不甚明顯的清甜，王婉深吸了一口氣，抬頭看向眼前的的男人。
&esp;&esp;“我想清楚了——你我是一樣的人，都對現今正道心存不滿，都想在這亂世之中安身立命。最關鍵的是，除我以外，你也沒想過有其他的選擇。”
&esp;&esp;“你想說什麼？”方逸白神情未變，“你不會現在要說，你想做我的道侶？”
&esp;&esp;王婉又向前走了一步，拉近了兩人之間僅存的一尺距離。
&esp;&esp;她踮起腳尖，雙手環繞上他的脖頸，輕輕附上他的耳側。
&esp;&esp;“你會拒絕麼？”
&esp;&esp;她的呼吸擦過面頰的時候，方逸白承認自己的心確實亂了。
&esp;&esp;他的身體被她攬得微微彎下，他覺得自己身側的手有那麼些無處安放，卻剋制著沒有環上她的腰。
&esp;&esp;“這一回，又是誰給你下了藥？又或者是有什麼其他的圖謀？”
&esp;&esp;“我就不能是沒有圖謀？”王婉抬起頭。
&esp;&esp;雖然他看不見，但她還是用無比澄澈的目光凝望著他。
&esp;&esp;“說要與我&039;各取所需&039;的人，會有這麼單純？”
&esp;&esp;“你一直習慣這樣揣度他人？”
&esp;&esp;王婉踮起腳尖，開始繼續著方才的動作。
&esp;&esp;她的吻落在他的耳垂，在面頰上輾轉後又來到他的喉結。親吻的同時，一隻手也鑽進他的衣領，撫摸他胸前結實的肌肉，將他胸前的凸起捏得發硬。
&esp;&esp;方逸白皺著眉發出一聲低哼，他沒有讓她停手，但除了微微加重的呼吸外，卻也沒有任何其他的回應。
&esp;&esp;“不然呢？難不成你要同我討論什麼人性本善？”方逸白下身有些發硬，他站在原地，儘量不讓胯間的那塊凸起觸碰到她。
&esp;&esp;他雖然自認為能夠掌控她的全部，但在此時此刻，他還是希望能聽她親口說出那個理由。
&esp;&esp;他只是無法確定，王婉之所以回來，是因為對自己有那麼些許喜歡。
&esp;&esp;“方掌門。”王婉停住親吻的動作，讓自己的身體緊緊貼上他的胸膛。
&esp;&esp;“你算計了半輩子，問了半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