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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鸞燭搖曳,芙蓉帳暖。
&esp;&esp;筵席方過,王婉便被兩名女弟子送回了方逸白的房間裡。
&esp;&esp;平日素淨清爽的臥房,此刻的裝飾清一色都換成了大紅,不論是高高垂下的簾幔,還是窗欞上各式各樣的窗花。
&esp;&esp;方逸白在席散之後,本來該和她一起入洞房,但不知為何又被幾位長老找了去,到現在都還沒回來。
&esp;&esp;王婉只好一個人坐在床沿上,有些無聊地撫摸著身下的被褥。
&esp;&esp;那被褥以紅綢為底,用錦線織著從民間學來的式樣,百蝶穿花、纏枝牡丹、多子多福,其中寓意,不言而喻。
&esp;&esp;窗外月已當空,王婉盤了一天的頭髮有些墜墜生疼,她便也不再等,坐在鏡前兀自拆了那繁雜的釵鈿。她的頭髮很長,在散開後蓬鬆凌亂地垂在身後,她用了許久方才將其梳開。
&esp;&esp;剛剛將妝奩合上,便聽見了身後的推門聲。
&esp;&esp;“等了很久麼?”方逸白將門從裡閂上,緩步走到她身後。
&esp;&esp;銅鏡裡映照出他的半個身體,然後他俯身,將王婉緊緊抱在懷裡。
&esp;&esp;一股酒氣撲面而來。
&esp;&esp;“方才他們又灌你酒了?”王婉感受到身後那人無法掩蓋的醉意。
&esp;&esp;“沒有。”方逸白將臉埋在她脖頸間,讓自己夾雜著酒氣的呼吸傾灑在她身上,“那些長老非說有急事,讓我現在過去。我道是什麼大事,原來不過是青崖山那個叫雲宸的繼任了。”
&esp;&esp;他說話的時候將王婉抱得很緊,面上顯出一絲疲憊之色:“煩。”
&esp;&esp;“你要是累了就先睡吧。”王婉覺得心頭有點堵,也不知是不是被他一身酒氣燻的,皺著眉輕輕推了推他的肩膀。
&esp;&esp;方逸白將那自己肩膀上的只小手緊緊握住,似乎對她這句話頗有不滿:“我雖醉了,卻也記得今日是你我的洞房花燭。”
&esp;&esp;他說話的時候,身下已經有些硬了,高高翹起的陽物若有若無地掃過王婉的後背。
&esp;&esp;“那現在怎麼辦?要直接進入正題嗎?”
&esp;&esp;王婉感覺到他隔著衣服在自己身上這裡蹭蹭那裡頂頂,反而覺得他喝醉了的樣子有幾分好玩。
&esp;&esp;她從椅子上起身,讓自己的身體與他相隔兩尺,好讓那物不再能觸碰到自己。
&esp;&esp;面對他時,她踮著腳,將小臂搭在他肩膀上,半玩笑半認真地看著他:“在此之前,你不要同我說些什麼嗎?比如說,白頭偕老至死不渝?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esp;&esp;“你喜歡聽這些?”方逸白與她分開後,覺得自己渾身都空虛得厲害,又側過頭去吻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
&esp;&esp;“我只是覺得應景,說不出口就算了。”王婉料得方逸白也不是會說這種話的人。
&esp;&esp;她有些侷促地環顧四周,看見那成雙成對的鸞燭,立滿了窗臺和每一個案幾,縱然方逸白的臥房很寬敞,此刻也被照得一個暗處都沒有。
&esp;&esp;“今夜你的臥房很亮,不同往常。”
&esp;&esp;她想起第一次睡在這裡的時候,她抱怨他房間裡太黑,連根蠟燭都找不到;而現在,此處立滿了蠟燭,倒像是要將過往欠缺的都補上似的。
&esp;&esp;方逸白雖不知如何才算是她說的“亮”,但也及時地作出承諾。
&esp;&esp;“以後,夜夜都會如此。”
&esp;&esp;酒氣帶著燥熱,一邊讓他的神思迷醉,一邊讓他下身發硬發燙。
&esp;&esp;他拽著王婉那隻手臂一路親吻,轉眼間王婉指尖、掌心、胳膊就全留下了他唇際的溫度。
&esp;&esp;那一吻輾轉著,轉眼間就已經來到了王婉的鎖骨處,他飛快地將王婉身上那件茶紅色長衫的衣領解開,一手鑽進了她的衣領,另一手則緊緊攬住她的腰,讓她無路可退。
&esp;&esp;方逸白吻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