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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身體之內的那股燥熱的力量仍舊在往下匯聚，直至某一點。他倚著一棵樹幹坐下，口中不自覺地發出一聲難耐地低吟。低頭一看，兩腿之間果然已經高高鼓起，變作了一道小山丘。
&esp;&esp;不光如此，自己披在肩頭的長髮，不知何時也成了一襲雪白，四散著灑落在地，在夜色裡倒映著淺淺的月光。
&esp;&esp;……
&esp;&esp;弟子居的另一邊，王婉獨自坐在屋頂上發呆。
&esp;&esp;青崖山一到夜裡便雲霧繚繞，縱然今夜月色如洗，卻依舊只能透過霧霽朦朦朧朧地灑下來。王婉坐在房頂，能看見整個弟子居的屋頂都像是結了一層薄霜，萬事萬物都不甚真切。
&esp;&esp;微微的冷讓她不禁把脖子往衣服裡縮了縮，然後那涼意的來源便靈活地從她衣襟裡鑽了出來。
&esp;&esp;“你這隻捂不熱的蛇。”她抱怨著讓靈燁纏繞在自己手腕上，回憶著鬼市中與張子承共度的一夜，一如既往地對著他自言自語，“你說我到底是怎麼想的？明明下定了決心要忘了他，但一旦見到他還是會走不動路。”
&esp;&esp;“是不是我就是一個自私的人，只想貪戀一時溫存？”
&esp;&esp;“唔……不過和他溫存真的好舒服啊……誰不喜歡和自己愛的人做愛呢？”
&esp;&esp;王婉不自覺地又開始懷念起和張子承睡在一起的時候，腦子裡一些斷斷續續的畫面閃回，是張子承在各種情境下低喘著進出她的身體。
&esp;&esp;她搖搖腦袋讓自己不要太沉溺其中。回過神來時發現靈燁不出所料地把尾巴探入她的衣襟裡，沿著乳峰搜尋著頂端的那一枚茱萸。
&esp;&esp;“……你能不能矜持一點？”王婉趕緊把它從衣服裡拽了出來，安撫一般地撫摸了兩下它的腦袋，“我知道前幾日委屈了你……但是人只能和人做，不可以和蛇做。等以後有機會，我就給你找一隻母蛇，好好滿足你，可以了吧？”
&esp;&esp;誰知一句話說完，靈燁反而更加得寸進尺了，搖動著身體想離王婉更近一些。
&esp;&esp;王婉沒有發現它的異常，低頭看見靈燁腹下那一團粉色又吐了出來，還以為它是到發情期了。
&esp;&esp;“那我現在就去給你找母蛇？”
&esp;&esp;王婉心想反正閒來無事，不如去後山林子裡看看，於是帶著靈燁便跳下房頂，向著後山的方向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