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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esp;&esp;然後,他感受到懷裡人的修為在某一個瞬間好像衝破了什麼桎梏,一路向上飆升。
&esp;&esp;築基四層、築基五層……金丹中期、金丹後期……
&esp;&esp;一直到元嬰初期。
&esp;&esp;自己元陽霸道的氣息逐漸在她脈絡裡散去,她修為的增長才停了下來。
&esp;&esp;方逸白的心也跟著一路墜入谷底。
&esp;&esp;懷裡的人動了動。
&esp;&esp;他用自己都難以置信的沙啞嗓音,顫抖著開口:“所以,這就是你接近我的原因?”
&esp;&esp;(九六)
&esp;&esp;香氣在書房裡彌散著,有一縷煙從香爐上升騰起來,如同一段蜿蜒的白色輕紗,直到被窗外吹入的清風攪得四散開去。
&esp;&esp;平日裡清靜的書房,此時卻很熱鬧——雖然沒有一個人說話。
&esp;&esp;輕煙之後,方逸白正斜倚著窗欞坐著。在他身前,凌虛宗的諸位長老排成一排,戰戰兢兢地盯著方逸白手中的那本小冊子。
&esp;&esp;冊子漫不經心地在桌上輕敲一下,便有人跟著一起抖一抖。
&esp;&esp;明明一刻鐘前,他們還聚在一起津津樂道:掌門身邊那個叫王婉的女弟子,居然一夜之間從築基叄層變成了元嬰初期,這簡直是修真史上令人聞所未聞的速度。
&esp;&esp;具體發生了什麼,其實大家懂得都懂。雖然他們並不能理解為什麼方逸白的元陽會有這麼強悍的作用,也不能理解為什麼王婉沒有爆體而亡。
&esp;&esp;討論還未得出結論,他們就被方逸白一齊叫進了書房裡。
&esp;&esp;“子虛長老。”
&esp;&esp;方逸白的聲音猝不及防響起,那位叫子虛的長老胡子一抖,從人群裡站了出來:“見過掌門。”
&esp;&esp;“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門下的弟子,上一個突破元嬰的,還是十年前的事吧?”
&esp;&esp;“……是。”
&esp;&esp;“是?教成這個樣子,還好意思說是?下次宗門會武,你來和我打。”
&esp;&esp;“這個……”
&esp;&esp;子虛渾身冷汗涔涔,本想辯解,誰知方逸白根本沒給他機會,手中的冊子又在桌上敲了一敲:“沖虛長老。”
&esp;&esp;名叫沖虛的長老向前一步:“掌門。”
&esp;&esp;“上回送往玉海城的物資,出賬裡多出來的那兩千塊靈石,不用我說你也知道去哪了吧?限你一日之內還回來,否則思過崖那邊,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
&esp;&esp;“……是。”
&esp;&esp;“秦祿。”
&esp;&esp;突然被叫到名字的秦祿渾身一抖,所有人裡最心虛的非他莫屬:“師尊叫我?”
&esp;&esp;“我看你管宗門藥房也是管膩了,以後就換個人管吧。”
&esp;&esp;秦祿鬆了口氣。他眼看方逸白今日這架勢,大有要與人好好清算罪責的樣子,卻不料方逸白只是撤了他的職。這就說明,方逸白這股無名之火,並非是衝著他來的。
&esp;&esp;“還有。”
&esp;&esp;兩個字,又把秦祿的心從肚子裡提到了嗓子眼:“師尊請講。”
&esp;&esp;方逸白指尖在桌上敲了叄下,似乎在思索著如何表達,隨後慢條斯理地道:“幫我給青崖山修書一封。就說上次張子承的問好我頗為受用,凌虛宗一切都好,犯不著他多加關心。”
&esp;&esp;“……”
&esp;&esp;秦祿頭疼欲裂,他怎麼一句話之間就領了個這麼難辦的差事。
&esp;&esp;這封信要怎麼寫,才能既不影響兩派關係,又能表達出方逸白吃醋了的那個意思?
&esp;&esp;思索再叄,最終他決定在寫這封信之前,去旁敲側擊問問王婉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能把方逸白氣成這樣。
&esp;&esp;……
&esp;&esp;王婉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