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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張子承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雖有些疑惑於柳輕寒是怎麼知道的,但思索片刻還是道:“那也是我和婉兒二人之間的事,若是婉兒覺得我冒犯了她,我自然會親自去向她道歉。”
&esp;&esp;“二人之間的事?”柳輕寒挑眉,“師兄都未曾向師姐坦白,何來這麼一說?”
&esp;&esp;張子承心虛的時候便不說話,只是昨夜那樣的情形之下,是個人都會有些想法,雖不得不承認他做的確有不妥,但以他和王婉的關係,也僅限於不妥,不知為何經柳輕寒這樣一說,自己倒像是成了罪大惡極的人。
&esp;&esp;一邊雲宸也剛剛練完劍回來,剛走到院中就看見二人把劍都扔在地上,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勢。
&esp;&esp;“好兄弟,這又是怎麼了?”雲宸向來看熱鬧不嫌事大。
&esp;&esp;“你自己問他。”柳輕寒氣得牙根癢癢,卻還要裝作雲淡風輕的樣子。未了他又覺得張子承多半不會向雲宸坦白,又補充了一句,“他把精液弄到師姐頭髮上。”
&esp;&esp;“……”
&esp;&esp;雲宸看向身邊的人,只見張子承依舊咬著唇不說話,緊握的拳上青筋都依稀可見。
&esp;&esp;這是預設了?
&esp;&esp;雲宸自認為是世界上最瞭解張子承的人,此刻也不得不承認他確實被震驚到了。
&esp;&esp;張子承不知道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明明他覺得自己已經很剋制了。
&esp;&esp;半晌,他終於抬起頭,迎上柳輕寒的目光:“你可以不顧婉兒的想法就在她脖子上留下些印記,憑什麼我不能在她身上留下些什麼?”
&esp;&esp;王婉剛從房間裡走出來,便聽見了這麼一句。
&esp;&esp;這兩個男人像小狗尿尿一樣在自己身上標記領地,甚至以此作為向對方炫耀的資本。
&esp;&esp;有考慮過她的感受嗎?
&esp;&esp;她緩緩上前幾步,在離他們三尺之外冷笑一聲。
&esp;&esp;“不必爭了,你們兩個都是一樣。”
&esp;&esp;說完便轉身回房。
&esp;&esp;“師姐!”柳輕寒意識到自己上回擅自吻她的事情其實也比張子承好不了多少,連忙追著王婉跑了過去。
&esp;&esp;留下張子承一個人站在原地,回味著“都一樣”這三個字。
&esp;&esp;他本來以為自己是特殊的,就算是做了一些不恰當的事情,也足夠被包容。
&esp;&esp;“師兄你……”雲宸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半天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還是要剋制一些,不要縱慾過度。”
&esp;&esp;“我沒有。”張子承寧可他閉嘴。
&esp;&esp;“我知道,是人都會有些難言之隱嘛。”雲宸繼續笑著打哈哈,“不過作為好兄弟還是有責任提醒你一句:有些事情儘量還是注意一些。畢竟這事萬一叫師尊知道了,可不止是抄一百遍《道德經》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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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在小丈村的一個多月,青崖山幾人和凌虛宗的弟子們又剿滅了一些村落附近殘餘的低階兇獸,同時也幫助周邊的村民們恢復受災的村落及田地,眼見一切也算是恢復了幾分受災前的模樣,也意味著兇獸一事快要告一段落。
&esp;&esp;村民們說想在青崖山和凌虛宗的修士們撤出之前備上一次簡單的晚宴,以表達對諸位修士們的感謝。眾人自然也不好拒絕,便也算是應下了,只是說村子重建不易,一切當以簡潔為上。
&esp;&esp;這夜月色如洗,村民們將各家的桌子拼起來擺在院落之中。空氣中彌散的是柴火混雜著飯菜的香氣,不時有孩童的喧鬧聲和帶著鄉音的談話之聲傳來,時遠時近。
&esp;&esp;桌上的飯菜多以素食為主,葷菜不過是最簡單的臘肉一類,吃起來卻叫人食慾大增。
&esp;&esp;不過雲宸最感興趣的還是那剛從土裡挖出來的大壇燒酒,自己喝了還不算,非要吵吵嚷嚷讓王婉和柳輕寒也嚐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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