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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鬍子神侃了一通回到屋中,卻發現桌上的氣氛與自己離開的時候又不同了,說是天翻地覆的變化也不為過。
完全開創了一個全桌人民吹牛逼的新局面。
除了秀秀不怎麼出聲,王美琪一直在笑外,別的人無一例外地在吹。
老鄧,鄧二愣大哥的嗓門最大,聽起來像是給大夥講為人哲學、經商道理,實則是在拍吳放放的馬屁。
他吹過自己後總會拿吳辰東做比較,並把吳辰東擺在一個更高的位置上:“這個回家去問你爸,吳董肯定同意我的說法!”
要不然就用胳膊懟一下身邊的賈洪福:“你說呢,賈老闆?”
賈洪福雖然沒直接吹牛,但每當老鄧問他時,總會擺出一副資深成功人士的架式帶著謙遜的微笑點點頭。
李方明則詩興大發,時不時來一兩句。
吳放放今天有傷心事,她爸是大名鼎鼎的吳辰冬,這兩方面的原因都有吧,自然成了今天桌上眾星捧月般的存在。
人家捧咱,咱不得謙虛點嗎,至少也得裝個和藹可親、平易近人吧?
那就不是吳放放了,她要是有不同觀點時,那是逮誰懟誰,房冬還看見她興奮之時往老鄧的腦門子上戳了一指頭。
大沒大樣,小沒小樣,徹底亂了套。
造成這一局面的可能是酒吧。房冬出去三四十分鐘的功夫,桌上和桌旁的地下已經東倒西歪地放了二十多個空啤酒瓶子,把喝酒氣氛推向高潮的,十有八九是鄧二愣。
房冬一進來看見這種景象就沒回桌子上去,而是悄悄坐在了離他們不遠的一張空桌子上,後來又怕他們看見自己,轉到了他們旁邊的一個火車座上,和老鄧秀秀他們背靠背,互相都看不見。
但他們的說話則聽得更清楚了。
李方明又誦詩了,是抄的還是他自己寫的就不知道了,反正房冬酸不出來,是念給吳放放聽的:“你像春天,傳遞著溫暖;你像夏花,綻放著熱情;你像秋雨,滋潤著大地;你像冬雪,淨化著心靈……”
“啊——”這是胖子的聲音,很明顯是在搗亂,人家念沒念完還不知道呢,他就抒情上了。
“好詩!”老鄧的聲音伴著略顯尷尬的掌聲。
“你……別添亂,我這兒還沒完呢!”李方明對胖子說,果然還有。
“我替你來,這種詩我小學時就學過!”房冬感覺到椅子一動,估計是胖子站起來了。
“你像燈塔,照亮了……天空,”胖子粗著嗓門開始了。
“不對,是指明瞭航向。”馬小龍糾正道。
“屁話,不照亮能指明嗎?”
“應該是照亮了全世界吧?”於光南也出來發表意見了。
“沒文化忒可怕,多大的燈啊能照亮全世界,你說的是太陽!”胖子把二人全懟了回去後沒詞了,下一句該說啥忘啦。
“往下來啊,大夥等著呢!”老鄧催著。
“哈哈哈,時間太長,記不住課文了吧?”李方明滿嘴看笑話的口氣。
“哈個毛啊,聽著,給你來點理論結合實際的!”胖子清了清嗓子:“親愛的放放……”
聽著椅子一響,房冬知道,李方明也站起來了:“你親愛的哪門子?”
“你閉嘴!”吳放放出來制止了:“別搗亂,聽胖子的詩,重頭來!”
胖子重新清了清嗓子:“親愛的放放,你像一盞路燈,照亮了馬路,讓狗頭冬找回了家,得到了溫暖,從此不再流浪……”
“這是什麼屁詩?”李方明又不幹了。
這傢伙就是這方面太弱,胖子哪會做什麼詩,就是專門要氣他的。
胖子沒理他,接著念:“你就是一座豪宅,讓房冬住進你溫暖的懷抱中,你是一床被褥……這個好像不行吧,又回了溫暖的懷抱啦,管他呢,就是那個意思!”胖子說著笑了起來,房冬都能想像到他的得意樣子。
“你是故意的對不對?”李方明聽出意思來了。
哪知胖子就沒和他說話,而是對吳放放說:“放放小姐,請你下令,讓這個大燈泡閉嘴!”
房冬聽見了馬小龍和於光南的笑聲,緊接著是老鄧的聲音:“別生氣,咱不帶翻臉的啊,都是玩兒,別當真!”
聽老鄧這話的意思,搞不好是李方明急了眼又擼袖子了,這貨也是,和胖子起急,也不看看自己的身板。
胖子都不用動手,270斤的體重,一屁股就坐你個半身不遂。
一直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