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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放放!”房冬喊了一聲。
“你是誰啊?”吳放放一句把房冬問傻了,還這麼裝,不認識自己了?
也能怪,人家是有錢人家的孩子,自己一個撂地攤兒的哪能記得住?
房冬看見秀秀和胖子都在瞪大眼睛看著自己。
草,看我笑話呢?
“對不起,認錯人了。”房冬拉著胖子就要走。
“等等,”吳放放摘下了墨鏡:“你是……河東路買串串的兒子吧?”
總算記起自己了,真牛逼啊,當初還一口一個房冬叫過自己幾次呢,只過了一年多一點,就只記得自己是兒子了。
“我是你兒子。”房冬沒好氣地懟了她一句,然後對胖子說:“走!”
“房冬!你有病是不是?”吳放放罵了起來。
唉呀,原來她記得自己名字,那裝個啥,你才有病。
“狗頭,秀姐就是在她家幹活兒的,你們認識啊?”胖子說話了。
原來如此,我說怎麼剛才一喊吳放放這倆人都把眼睛睜大了呢?
“今天就是她替我交的罰款才出來的。”胖子說。
“啊呀,有眼不識富二代,在下謝過了。”一轉頭問胖子:“多少錢?”
“連譚立鵬的醫藥費帶罰款,一千。”
“今天身上沒帶錢,這樣,要不跟我回家裡取一下,或者是明天託景秀玉女士給您捎過去?”
“你早上沒吃藥吧?富二代招你惹你了?”吳放放臉上還是那種表情,不高興但也沒看出她生氣。
“狗……”
“你再叫一聲?”房冬把頭轉向胖子。
“不叫就不叫,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我認識人家,人家又不認識我。”
房冬還想酸幾句呢,沒想到人家吳放放完全就沒理他這個茬,拉著秀秀就往外走,胖子一見也跟著走了。
什麼情況這是?
我把天下人都得罪了?
房冬追了出來,三個人一起向停在派出所門口外一輛大奔走過去了。
這輛車房冬剛才就注意到了,裡面有個司機四五十歲的樣子,一直在放躺了的坐椅上睡覺。
那個司機已經從車裡下來了,圓腦袋,留了個方方正正的短髮型,看起來好怪,一身西裝讓他給穿得,感覺像上下兩截似的,標準暴發戶土鱉形象。
這傢伙迎著幾人走了幾步,吳放放居然直接挎上了他的胳膊!
媽的,富二代也當小蜜?
房冬傻傻地看著這一切,吳放放坐到了副駕駛座上,秀秀上了後面。
胖子有說有笑地和他們說了兩句話,還算識趣吧,沒跟著上車,然後點頭哈腰帶招手地看著人家發動了車子走了。
“你特麼剛剛活脫了像個奴才!“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人家把我救出來,我不得感謝嗎?”
“我沒本事,救不了你。”房冬酸酸地說。
路上胖子和房冬說了原委,秀秀是搭著吳放放的車一早就來了派出所,和民警同志說明了情況。
原來前天晚上胖子回來時,剛好又看到譚立鵬在秀秀屋裡,秀秀見胖子回來便在窗戶上招呼胖子。
胖子進去直接和譚立鵬說時間太晚了,請譚立鵬回家去。
沒想到譚立鵬不僅不聽,反而站起來罵了胖子,胖子一生氣就將譚立鵬拉出了屋子,一拳就把他從臺階上打到了臺階下,然後跳下去又把他扔了上來接著打。
秀秀害怕把人打壞,過來拉胖子,不想被已經發瘋的胖子一胳膊給甩到了地上,摔傷了。
鄰居們出來拉開了胖子,秀秀氣得抱著嚇哭的男男一瘸一拐地離開了院子。
“那你怎麼不和派出所說清這件事?”
“說啥?我說了啊!”
“行行行,後來呢?”房冬又問。
秀秀把情況說明後,派出所又把王小咪找了來,再次對去年譚立鵬試圖對秀秀動手那件事進行了調查。
“我們剛才從派出所往出走時,秀姐在走廊裡告訴我這個過程的。”
譚立鵬的騷擾成了事實,胖子動機是好的,但採用的手段有些過當,罰了款,給譚立鵬付了一半藥費。
譚立鵬也被口頭警告,剩下的一半藥費他自付。
看著挺嚇人,又是包又是傷口的,並不算重,就是些外傷而已。
“這是王警長和我說的,譚立鵬現在還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