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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鎖骨上流進領口,順著肌肉線條流下。
但還不能放鬆警惕,在寸頭alpha又突然的咬人攻擊下,伊駒不得不鬆開鉗制對方的手,轉而卡住他的下頜。
陷入混亂狀態的alpha哼了一聲,竟然乖順地垂下手和腿,用失去攻擊性而變得水潤的眼睛看著他,就像狼變成家犬一樣。
伊駒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趕緊給陸固良注射抑制劑。
注射過抑制劑後,寸頭alpha閉眼倒下,周圍的護衛隊才敢靠近,抬出準備好的擔架將人抬起。
結果在離開時遇到了問題,陸固良雖然昏過去了,但是不知什麼事手抓住了伊駒的衣服下襬,怎麼也掰不開,比膠水還牢靠。
伊駒正打算把外套脫了,另一個疑似易感期發作的alpha走來直接將陸固良的手劈開,應該是劈到了麻筋,後者瞬間就鬆開手,被護衛隊的人抬走。
疑似易感期發作的宿友炎並沒有表現出不理智行為,除了粗心的呼吸,沒人能看出他是剛剛那個和寸頭alpha打在一起的人。
伊駒試探著將手放在他額頭上,沒想到被冰到了。
“沒有發燙。”
宿友炎握住他的手腕平靜地說,然後眉宇間露出疲憊的神色,垂落在眉間的髮絲掃過羽翼般的睫毛,他向伊駒靠近,鼻尖嗅聞,僵持了片刻。
將伊駒的手貼在自己臉上,遮住自己的臉,小山丘似的喉結滾動,似乎在忍耐著。
伊駒聽見雪花般小的聲音,如果不認真聽,就會像雪融化般消失——
“可以抱一下嗎?”
伊駒愣了一下,轉而露出輕鬆的笑,抱住對方隱隱顫抖的身體,任由和主人一樣冰涼的髮絲蹭在脖頸。
“緩過來了嗎?”
伊駒拍了拍他的肩膀,看著護衛隊收拾殘局,將窺探的視線擋在門外,“明明沒有易感期,怎麼就和小陸打起來了。”
宿友炎像睡著般將臉貼在伊駒的肩膀上,試圖將自己挺拔的身體都依靠在alpha身上,聞言眼睫顫了顫,偏過頭,“因為他很煩。”
“下次注意,不能再大庭廣眾下打架,會嚇到同學。”
伊駒又拍了拍他,感覺對方體溫回升,便將人推開。
“我哥發訊息說有事,我先走了,你記得打抑制劑。”
宿友炎嗯了一聲,將戀戀不捨的情緒藏在心底,有些貪婪地嗅聞著身上留下的葡萄氣息,要是能一直這樣就好了……蛇類般的眸子緊緊地追隨著alpha的背影。
受傷的地方還在發痛,連帶著舊傷疊加讓他的手指顫抖,疼痛不是不可以忍耐的,但是因為資訊素作用,身體和心情很浮躁,叫囂著想要全部佔有。
宿友炎接過遞來的抑制劑,自己給自己注射,將用完的注射器還給對方時,隔著頭盔,他注視著來人的眼睛,胸腔裡的煩躁逐漸冷卻,語氣又恢復成冰冷的狀態。
“今天的一切保密,不要讓我從別人的嘴裡聽到這件事。”
“房間按照原樣恢復。”
說完,他解開領口的扣子,走出門口,門外的人已經被驅散,連資訊素都不剩下,從走廊出來才能看見零星幾個好奇的人。
宿友炎冷淡地從人面前經過,腳步不停,路過花壇時,有人坐在邊緣垂頭像在思考,黑色的頭髮,瘦弱纖細的身材……是今天出過頭的oga。
對方察覺到他的視線,抬起頭,但宿友炎已別開臉,無視他的打量,一路向休息室走去。
運動館內,籃球隊員按照以往的計劃訓練著,少見的是訓練賽上場的不是正選幾位,而是替補隊員,比分纏得很緊,分不出勝負。
一聲哨向,比賽結束。
穿著紅色籃球運動服的霍爾斯頓學生們下場休息,接過穿著西裝三件套的、依靠做後勤留在籃球隊的學弟遞來的水,郜志仰頭喝了一口,用毛巾遮住自己的臉,總是微笑弧度的嘴角少見地拉平。
“……”
來訓練賽的隔壁世良中學的隊長磨磨蹭蹭地走了過來,“怎麼就你們幾個,其他的正選呢,總不會是怕了,所以不來參加比賽吧……左星楠那小子呢,大張旗鼓地轉學,籃球不打了?”
“要問自己找人去問。”
郜志扯下毛巾站了起來,比對方隱隱高了半個頭,面無表情撕破溫和的假面,“我沒心情和你說話。”
被火氣衝臉的隔壁隊長咂舌:“吃炸彈了嗎你??”
郜志沒有回答她,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