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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試圖讓alpha回頭,但下一秒,侍從瞪大眼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alpha毫不猶豫地跳去三米深泳池中。
有人慌張地叫道:“快去拿毛巾!!”
週末,連樹沒有待在家裡,或是去會所,而是在外面做兼職。
他戴著帽子和口罩,將冒煙霧的燒烤翻面,熱氣燻臉,將裸露在外的面板蒸紅。
等送走一個大單,他摘下口罩,拿起手邊的礦泉水喝了一口,盯著天空放空大腦。
前幾天的雨洗刷過的天空格外地藍,偶爾飄過綿軟的雲。
這樣的藍色,乾淨透徹,是屬於天空的海,寧靜,漫無邊際,看著它,心也靜了下來,不自覺地想要嘆氣。
因為距離太遠,無法觸碰。
憑人的力量,是無法跨越86k的高度去觸碰雲層的。
連樹意識到自己想得太多了,他抿緊嘴唇,重新戴上口罩。
有人朝他靠近,“連樹。”
透過裸露在外面的雙眼,連樹認出他是柏以善,他同樣戴著口罩,額頭掛著汗珠,一雙眼睛彎起。
“真的是你,我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你怎麼在這兼職?”
連樹熟練地將肉串放在烤架上,隔著口罩聲音有些模糊,“王姨生病了,我有空來頂一天。”
“是這張啊……”
說完,柏以善沉默下來,手指絞在一起,眼中情緒掙扎,任誰都看得出他的糾結。
連樹自然也看得出來,他提著將烤好的肉串裝進打包袋,遞給像木樁一樣站著不動的oga。
避開對方的視線,連樹重複著放烤串的動作,“幫我交給巷子口的外賣員。”
柏以善點點頭,眼中的愁緒一掃而空,歡快地提著袋子跑向巷口,很快又啪嗒啪嗒跑回來,晃動的髮絲被汗水打溼,眼下連著面板變紅。
即使熱到這種程度,他也沒有摘下口罩。
oga重新在燒烤攤附近站著,沒有要走的意思。
連樹斂眸,將雙手的油膩在圍裙上擦去,“你沒必要在這裡站著,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我不需要。”
柏以善欲言又止,話堵在喉嚨裡。
“我被孤立是理所當然的事。”
銀髮beta眼中沒有憤怒、不安甚至連因為被丟書、丟書包的難過也不曾出現他的眼中。
連樹:“如果你想同情我,我不會向你道謝的,把多餘的善心放在家人身上才不是個愚蠢的決定。”
柏以善愣神地看著他,手指攥緊,好一會兒,在連樹覺得他應該會離開時,眉眼鬆開,又明快地彎起。
“連樹果然很厲害呢,我放心了,但是——”
“以後在學校裡,我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放下豪言壯志,柏以善不給連樹反應的機會,啪嗒啪嗒跑開了。
銀髮beta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消失在巷口,復又低頭將燒烤翻面。
金黃、帶著油光的烤串格外誘人。
但連樹卻不合時宜地想到它的原料,來自工廠裡機械生產線加工過的豬肉,經過打碎重組,成為廉價的美食。
只要灑上調味料,就能變成令人追捧的美食。
就像憐憫和同情。
“呲嚓!”
巷口忽然傳來輪胎摩擦地面的刺耳聲,商販、行人們紛紛看去,離得近的人像被鯊魚驅散的沙丁魚,向後避讓,在狹窄的巷子裡讓出一條寬敞的通路。
穿著西裝的兩名彪形大漢直直地來到連樹面前。
“連樹同學是吧?居少爺有請。”
連樹承受著來自四面八方的視線,手裡還握著烤串,皺緊眉頭,為了躲避居博海嘴裡的派對,他特意請了一天假沒去會所,沒想到對方還是找來了。
他冷靜地說:“……我還要工作。”
“請。”
然而保鏢不聽這句話,強行來到推車後面,朝他伸出一隻手,手臂孔武有力,就算他想掙扎也無濟於事。
於是他就穿著圍裙,手裡滿是油膩的調料味,坐上了豪華轎車。
很快轎車行駛到市中心,進入莊園似的‘天下樂’,在一棟雙層別墅大的房子面前停下。
此時二樓已經有三三兩兩的人了,穿著清涼,舉杯閒聊。
居博海懶散地靠著玻璃牆,露出經過鍛鍊而肌肉勻稱的身體,六塊腹肌飽滿而有力。
他穿著解開的襯衫,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