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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社。”
宿友炎禮貌詢問:“我可以一起嗎。”
“當然。”
在兩人一前一後走遠遠,上可葉撥出一口鬱氣,煩悶地將書扣在桌上,提上包離開桌位。
表演社專屬室內,連樹將道具放在舞臺旁,心不在焉地記錄著道具數量,手中的筆偶爾停下很長時間都不動,握著記錄冊無意識地磨蹭,忽然輕微的疼痛將他拉回現實,是木板上殘餘的尖刺,竟然不留神將手劃傷了。
他敷衍地掏出紙將血跡擦去,又繼續做起自己的工作。
在旁邊觀察許久的社長靠近:“在想什麼呢,今天看你一直心不在焉。”
連樹動動手臂,還隱隱殘留著痠軟之意,過了疲憊期但嗓子還是沙啞,語話時語氣平平。
“沒什麼。”
“嗯?”
社長看向他的手臂,不禁生起氣來,腦海裡有了猜測:“難道那群傢伙又欺負你了?你直接告訴學校,再怎麼也能搓搓他們的銳氣。”
她有些不齒地抬眉,說話中流露出輕視:“就算學院不管,他們的家長也不會允許這種事繼續發生的。”
她知道連樹班上哪些人喜歡仗勢欺人,不過是些靠著老牌子吃舊業、不願跟隨時代變化的頑固派,但像他們那樣的老牌家族企業的費勁心思將人霍爾斯頓是為了培養繼承人,而不是隻知道玩樂的廢物。
對於自家孩子竟然樂此不疲地欺辱特招生這種事肯定不是放任不管,事情暴露出去也對名聲不好。
但連樹只是搖搖頭,心不在焉地說:“沒事,你不用擔心。”
社長氣不打一處出,按理說連樹至少也該跟著她一起罵幾句才對,但beta少年明顯有其他的心思,看著原本像什麼都不在乎的神情變得猶豫,她起了興趣,眼裡飽含促狹。
“那發生了什麼?”
連樹沉默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說。
社長咳嗽兩聲,裝作不在意,想激一激他的傾訴慾望,“算了,等你想說的時候再告訴我吧。”
她抱著手臂,對著房間裡亂七八糟的擺設嘆氣,轉頭絮絮叨叨抱怨起來:“這次的劇本改了又改,哎真不想準備文化節,有沒幾個人看,全都等著結束派對,哪有心思看啊,隨便糊弄一下吧……要是有風雲人物加入就好咯——”
連樹被她說得煩燥,腦子裡各種想法堵在口中,心頭一動,嘴巴剛張開,右前方便傳來窸窸窣窣的響聲,原本還各幹各的成員們像雨後冒出的蘑菇,紛紛抬頭向出口看去。
這幅情景竟有些可笑,他也跟著看去,看到alpha身影的瞬間,瞳孔收縮,像踩在雲端,輕輕失重,蒙上霧似不真實的感覺佔據大腦。
黑髮alpha似乎感受不到周圍人的視線,專注地盯著面前的oga,因為高了對方一個頭,低下頭才能看到眼睛,腦後黑髮如羽毛般投下柔軟的陰影,遮擋住白皙的頸脖。
“請問你們下一部舞臺劇是關於什麼的?”
oga被看得暈乎乎,找不到北似地結巴地回答:“啊……我……我不太清楚……”
alpha依舊耐心地看著他,看得人臉色通紅腿軟不知所措,只能求救般地看向社長。
社長回過神,一拍腦門,趕緊來到兩人身前:“抱歉抱歉,我是社長,請問你們想做什麼?”
冷淡英俊的alpha沒說話,安靜地站在伊駒身邊,視線一點點劃過房間內所有事物,站著沒動的連樹自然沒躲過他的眼睛,猝不及防被對方像冰霜似的視線掃過,心跳一滯。
他條件反射想低頭,被刺傷的食指陣陣刺痛,對方校服外套上的刺繡清晰地表明瞭身份,傳聞中s-hh金融的繼承人——那個資助了奶奶醫院的企業。
伊駒:“我想諮詢一下關於你們最近籌辦的舞臺劇。”
“這個啊……”
社長頭皮緊繃,那亂七八糟的劇情能說出來嗎?平時巧舌如簧的人舌頭開始打架,支吾半天說道:“其實我們沒準備好。”
“沒有嗎?”
伊駒有點失望,還有一種是可能目前的劇情還沒進行到小說裡的那一步,他暗暗思索,沒注意到對面的oga女性已經開始緊張冒汗。
社長正在心中瘋狂思考她是不是說錯話,竟讓對方陷入沉思,他身後的宿友炎看上去像要殺人了,被看一眼就渾身發冷。
在社長七上八下的想法中,伊駒豁然開朗,饒有興致地說:“那你們有意向準備涉及到舊時貴族風,比方說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