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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實稟報。在聽了聶遠的稟報之後,聶遠的師父在一番沉默之後,說出了令聶遠都是震驚的話。
“此人能以一級靈脩的修為斬殺一名六級鬼士。雖說這之中利用了陣法的緣故,但他臨機之變實在是不可多得。能以金剛符擋住鬼修攻擊來拖延時間彌補陣法裂縫,這等靈慧試問有幾人能及?能夠以金剛符護住自身,再以驅魂符對付鬼修,這等膽量,只怕你也未必及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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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師父對荀歡的評價如此之高,甚至比自己尤甚。聶遠不以為怒,反以其喜。只是在聽得師父說荀歡最後對付鬼修的靈符乃是驅魂符時,聶遠也是露出一副不可相信的神色。雖說師父的判斷自不會有錯,但還是忍不住說道:“驅魂符符畫多達幾百道,即便是如今的我也不敢說百分百成功。”
聶遠師父哈哈一笑,說道:“這也正是能夠證明此子不可多得。其師父定然是大德之修。如此之人所教導的弟子日後成就自然不會泛泛。一年之後的宮內會武,有此人助你,勝算足可增加三成。”
當提到那所謂的宮內會武時,聶遠本來面帶笑容的面容上如同結上一層冰霜般僵硬起來。無奈的攤開雙手,哭笑不語。
見聶遠如此神色,聶遠的師父輕言呵斥道:“未戰就先懼,怎能有大成就?雖說參與會武的皆是一些八九級靈脩,但那也是他們修行的時間比你要長,若是你修行他們相同的年月,說不得你已經成為真修之士也未嘗可知啊。”
聶遠回道:“雖說如此,但會武的時候可並不會因為這些原因就偏袒與我。最終還是需要以現如今的修為見真章。至於以後的成就,宗門是不會考慮在內的啊。”
說完師徒二人一陣唏噓。“現如今便只能尋求外界的幫助了啊。”
聶遠說道:“如今雖是遇到一荀歡,但怎奈他的修為太低,即使上場戰力也是有限,更遑論助我取勝了。更何況宗門規定最多二人上場,我已與師妹搭檔,又怎能再與荀歡並肩?”
“宗門雖是限制人數上限,但卻並未說明不許侍將參戰!”荀歡師父手扶鬍鬚緩緩說道。
一聽此話,聶遠立時上前一步,慌忙說道:“怎會是侍將?我與荀兄同生共死,並肩殺敵。怎可強迫荀兄做我侍將?”
難怪聶遠反應如此激烈,原來這侍將對修士實在是一種侮辱。修士若是收服靈獸,便可強迫靈獸做自己的侍獸。若是收服靈禽,便可強迫靈禽做侍禽。侍將同樣是如此的道理。一旦修士被強迫收為侍將,也就意味著修士成為了別人的奴僕,這對於修士簡直是莫大的侮辱。
“並非是讓荀歡真的成為你的侍將,而是暫且他落實這個身份,你二人雖是有侍將之名,卻無侍將之實。一旦會武結束,你就會立刻解除你二人的關係。”聶遠師父仍舊苦口婆心的說道。
“不可,任師父如何說來,我也不會對荀兄提出這等無禮的要求。”言罷,聶遠挺胸不再言語。向師父展現著自己的決心。
見聶遠態度堅定,聶遠師父也不好再說什麼。“既然你已經決定,那此事就先暫且擱置不提。為師還有另一件事需要你來做。”說著,就招呼聶遠上跟前來。低聲說道。
“據外門弟子來報,在月華宮以南千里之外的一座凡人城池內有鬼修出沒。原本我打算將此事派與其他門下弟子,但既然你說你已經與鬼修交過手。想來交給你更合適,此等鬼修亂我凡界,傷人性命。我要你無論如何也要剷除鬼修,保一方平安。”說完,從物藏中取出一物交於聶遠。繼續說道。
“這是彼處的地圖,一切小心為上。”
聶遠在接下任務後,便要打算再次出發。離開之前向荀歡告知自己離開一事之外,又吩咐下去,令人一日三餐按時送到荀歡靜室外。隨後,便獨自一人再次離開,空留荀歡一人在這月華宮之內。
一月後,荀歡終於是踏出靜室,再次接受日月的洗禮。此次閉關,荀歡感覺自己距離凝氣期二層的壁障又近了些,假以時日自己一定會一舉衝玄,踏入凝氣期二層。
但荀歡此次閉關,最大的收穫並非是修為的精進,而是終於是修成了辟穀之術。修士若是未曾修成辟穀之術,一日三餐除了麻煩之外,更嚴重的是。修士絕對修不成長生之道。
未修成辟穀之術前,修士所食三餐皆與凡人所食相同,皆是五穀。
五穀乃是必腐之物,而修士所追求的則是長生之道。從必腐之物之中尋長生之道,豈不謬哉?
此刻的荀歡,終於是修成辟穀之術。從此之後再也不會因腹中飢餓而結束脩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