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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看著眼前挺直的燕歇,雖然氣憤,但更多的是無奈和欣喜。他深知,燕歇能夠如此辨明黑白,實在難得。
“歇兒,你知道你的身世嗎?”燕王緩緩開口,語氣裡充滿了蒼桑。
燕歇一愣,雙眼閃爍著疑惑,但他還是點了點頭,“知道。”
“你是前朝太子的侍妾所生。”燕王嘆息著說道,“當年前朝皇帝無能,貪財好色,臣子們爭權奪利,而你的母親,只是太子身邊的一個小小的侍妾。”
燕歇的雙眼閃爍著淚花,但他緊緊咬著下唇,不讓淚水滑落。
燕王看著他,心中五味雜陳,“幸好你年紀小,我才能救走你,將你養在我膝下。”
燕歇深吸一口氣,抬頭看著燕王,“王爺,謝謝您。”
燕王輕輕搖頭,“無需感謝,我只是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心。”
“王爺,我明白。”燕歇的聲音有些哽咽,“您一直希望我能為您所用,幫助您對付趙舟。”
燕王嘆息一聲,“是的,但是我更希望你能明白,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百姓。”
燕歇輕輕點頭,“我明白。”
“前朝末期,天下大亂,民不聊生。”燕王回憶起過去的歲月,語氣中充滿了感慨,“現在的天下,雖然姓趙,但是百姓安居樂業,這比什麼都重要。”
燕歇深吸了一口氣,看著燕王,“王爺,您說過,如果前朝太子早生五年,或許就不會有現在的天下了。”
燕王點了點頭,“是的,他是一個非常出色的人,可惜啊……”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燕歇深深地看著燕王,“王爺,如今百姓過得很好,誰做皇帝都無所謂。”
這句話讓燕王有些意外,他看著燕歇,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你真的這麼想?”
燕歇點了點頭,“是的,我認為只要百姓過得好,誰坐在那個位置上並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