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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出聲,而是緩步回到房間,重新在小春日和的床上躺下。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回房後,小春日和低低地哀嘆一聲:“……這下丟臉丟大了。”
太宰的動靜自然瞞不過小春日和。她依舊留了小紙人照看他,所以他搖晃著身子走到樓梯口時,她才會慌得沒接住水瓢,生怕他會從樓梯上摔下來。
烏拉拉倒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誰讓你不常做飯!不經常做當然會手生!」
作為幾十年的搭檔,烏拉拉當然知道,小春日和做得一手好菜。只是她這個人懶散慣了,又不愛收拾廚房,鮮少會主動下廚——就算下廚,她大多數時候也只會搗鼓一些“垃圾食品”——這也便導致,她每每下廚,都要先“炸”一次廚房,才能找回原有的廚藝。
「想吃好吃的哪有這麼容易?」小春日和豎起食指,一本正經地對烏拉拉強調道,「這是享用美食前必須要經歷的試煉!」
烏拉拉瞄她一眼,黑潤潤的狐狸眼裡滿是質疑,「所以你要把這個給太宰?」
小春日和難得被烏拉拉懟得說不出話。她虛張聲勢般清清嗓子,半天才吐露出氣勢不足的答案。
「……那當然不能。」她這麼說著,長長嘆了口氣,「給病號吃煮糊了的粥什麼的,也太惡毒了。」
烏拉拉拋給她一個「原來你還算有良心」的眼神,卻惹來小春日和一句驅趕貓貓狗狗般的「自己倒點香蕉牛奶,一邊兒涼快著去」。
烏拉拉看看縮在沙發上的小狐狸,到底還是沒有自顧自地去找香蕉牛奶喝,而是回到小夥伴身邊趴下,安靜地守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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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日和帶著重新熬好的粥來到二樓,敲了敲自己房間半掩著的門,不待裡面傳來回應,便推開門走進室內。
太宰靠在床頭,視線落在她手中的托盤上。這白粥分量不多,顯然剛熬出來沒多久,上面還飄著熱騰騰的白氣。與適才那糊味兒不同的是,它……看起來挺正常的。
小春日和來到床邊放下托盤,抽過一旁的枕頭墊在太宰腰後,“餓不餓?就算不餓也吃兩口。”
她這句話似乎將太宰的後路完全堵死:今天這粥他是想吃也得吃,不想吃也得吃。
盯著床頭那碗看似正常的白粥,太宰本能地吞嚥了一下,在心中做好孤注一擲的準備,伸手拿過湯勺。
讓人有些意外的是,白粥不僅恰巧是方便他喝的溫度,還入口極鮮,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鹹鮮味兒,以及……
將粥喝了大半後,太宰剛想說什麼,小春日和便單手撐臉,笑眯眯地看他,“味道還不錯吧?”對上他的視線,她眼神溫和,透著一股溫柔的縱容,“雖然花了點時間,但好歹是煮出來了。”
他抿抿唇,回味著唇齒間嚐到的q彈口感,到底還是問她,“……放了蝦?”
“嗯,你不是喜歡嗎,還放了蟹肉|棒。”小春日和理所當然般點頭,回想起他剛剛彷彿吃毒藥般的壯烈,又有些好笑,“怕你吃不下,所以沒盛多少,結果你胃口好像還不錯?”
她說著抬起手,拿指腹碰碰他臉頰。
“……!”
“好像稍微有降下來一點。”試探完太宰如今的溫度,小春日和麵色如常地收回手,端起小托盤起身,“這個我就先端下去啦。”
她偏過身子,示意太宰看她留在床頭櫃上的藥,“雖然你現在看起來不用吃藥,但藥還是放在這裡給你哦。”
“還有,休息一會兒之後再量個體溫。”
留下這樣一句話後,小春日和離開房間,將太宰用過的碗端下去,放進洗碗機。她站在洗碗機前打了個哈欠,剛摸出手機,便發覺手機上有一條來自潮見未海的訊息——好在並不是什麼急事。
「是太宰怎麼了嗎?」
小春日和下意識抬眸,看向窩在沙發上的小狐狸,又低頭打字。
「嗯,不過狀態看起來還不錯。」
「對了,下午也拜託你了。」
發完最後一條訊息,小春日和將手機收好,去盛鍋裡剩餘的海鮮粥,將所剩不多的粥分成三份。她這個人懶慣了,煮一份粥也是煮,煮三四份粥也是煮,難得下廚一次,她當然不會虧待自己。
烏拉拉看見她這個舉動就知道,這海鮮粥也有它和小狐狸一份。它立刻化為原形,撲扇著葉脈紋樣的薄翅飛到灶臺邊,對著兩小碟海鮮粥左看右看。
它這好似扒拉著碟沿的貪吃模樣很是愉悅了小春日和。她屈指,準確無誤地彈了烏拉拉一下,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