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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再給爺說說那晚的事。”
說著,一錠銀子已經滑進了香膩中。
憐香滿意地掏出銀子塞進小荷包,“那晚,文昌公子和幾人吟詩作對,奴負責斟茶倒酒,剛入夜就統統散去,不過說起來,那晚有個黑袍書生挺奇怪…”
停著憐香的訴說,張奎眼睛微眯,若有所思。
在接受了陳無雙的聘請後,他就扮作江湖豪客一頭扎進了金風樓,吃住都在這裡。
陳無雙是在剛包下此地裝修時發現,對方夜間偷窺,還以為是對手找茬,射了一計飛刀後消失不見,飛刀上只留下些泥巴。
可惜,張奎幾天時間將整個青樓轉了個遍,又連著後了幾夜,也未發現任何邪崇影子。
不過,卻有意外收穫。
他偶然得知,余文昌在中邪前幾日,竟然來過金風樓。
有錢書生逛青樓不是什麼事。
但妖邪同時出沒,就太巧了些。
張奎摸了摸下巴,
“那黑袍書生長像如何”
憐香蹙眉回想,
“瘦瘦的,臉色蒼白就像生了病,哦對了,他坐的很遠,我過去倒酒時,隱約聞到一股臭味”
“怎麼個臭法”
“就像…就像陰溝裡的爛泥!”
張奎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隨後,他匆匆趕回餘府,又讓餘蓋山將那晚與余文昌喝酒的人全都叫了過來。
可惜,其中沒有憐香所說的那個黑袍書生,眾人也表示從未見過此人,只以為是其他人的朋友。
張奎看著余文昌,
“我很好奇,其他人都沒事,那邪崇為什麼偏偏盯上你呢”
虛弱的余文昌一臉苦笑,
“道長,在下也是一頭霧水,冤枉的很。”
線索再次中斷。
沒有辦法,張奎只能先完成陳無雙的委託,待“瓊花會”結束後,再另行追查。
你問他個修仙的為什麼要掙錢
系統雖然吊,但要像快點積攢道行,煉丹術是肯定要學的,到時候就是花錢如流水。
……
四月初三,瓊花盛開之日。
此時的泗水渡大街上游客如織,熱鬧非凡,不僅沒了往日持械橫行的江湖遊俠,就連那些城狐社鼠也躲了起來。
頗有點像後來的房地產圍標,天鷹山莊、凌霄觀、煞刀門,幾個附近最大的江湖勢力合力清場,打造出和平競爭的場面。
你聞公平何在
呵呵,
江湖或許有道義,當更講究誰的刀子快。
不過對於平民百姓確是一樁盛事。
各家爭相表演,百姓拍手圍觀,小販們乘機做生意,跟廟會一樣熱鬧,這兩年更是連周遭城鎮的也跑來湊熱鬧。
金風樓外面搭了臺子,有雜耍有樂舞,整整鬧了一陣天,百姓們圍得裡三層外三層,叫好聲此起彼伏。
二樓包間窗臺前,李冬兒小孩心性,不時拍手叫好。
一旁桌子上,陳無雙心悅誠服地端起杯酒,“張道長,你的提議果然妙,這下子穩了。”
張奎碰了杯酒哈哈一笑,
“這就叫炒作,就算凌豔塵曲藝再絕,也得把那女子引來吧,這麼熱鬧妖邪怕是不會出現,咱也不好意思白得你個寶貝鷹。”
“張道長說笑了…”
陳無雙面帶喜色,“巽風雕出世第一眼必須見到主人,還請道長兩個月後來天鷹山莊做客。”
“好說好說。”
張奎笑眯眯地飲下了一碗酒。
…
天色逐漸變暗,泗水渡卻依舊燈火絢爛,金風樓外更是掛滿了一排排氣死風燈籠,將周遭照得一片透亮。
花魁凌豔塵已經移步到了外面高臺之上,紗幔輕飄,白衣勝雪,纖指撫琴,對月長歌。
真好似仙子臨塵一般。
周圍密密麻麻全是人,一個個抬著頭目露痴迷,生怕打擾這絕美場景。
“銀劍公子”陳無雙緊張得雙手都是汗,不時四處張望。
他這次下了血本,但只要得到“苦心丹”,父親再延壽十餘載,壓住內憂外患,那麼一切都值得。
張奎也坐在閣樓之上,一邊欣賞一邊左顧右盼。
說實話,他對這神秘女子也很好奇。
“苦心丹”這種能延壽的丹藥,絕非普通人能夠練成。
他這一路,遊方的道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