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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區的法國神父饒家駒閣下,一位偉大的神父,奉命回到歐洲繼續他的救助難民工,南市的難民區停止了救助活動,遣散難民區的難民,一部分人再次回到了租界。”
許睿陽說道。
“你就沒有想過要幫助一下難民?”
大小姐問道。
“我幫助幾十個人上百個人,這或許能做得到,可難民是個非常龐大的數量,光南市難民區就有將近兩萬人,一方面沒有這麼大的財力,另一方面,我的身份也無法做這種事情。”
“滬市的經濟全都依賴於租界,可租界的容納量是有限的,超出了承受能力,失業是必然的,沒有那麼多的工崗位,而且也沒有那麼多錢進行救濟,最好的辦法還是回到家鄉或者到國統區生活。”
“就算是有工的人,日子也非常艱難,滬市的物價漲得太快,日本人又抽調蘇浙皖等地的大米運往日本,留在滬市租界雖然沒有日本人欺負,但生存卻同樣是個威脅。”
許睿陽搖了搖頭說道。
滬市的局勢也在不斷惡化,日本糧食欠收,日軍徵調蘇浙皖產糧區的大米運回國內,導致滬市的糧食輸入大減,價格日益高漲。
抗戰爆發前,滬市的大米每石為十元左右,偶爾會有變動,維持的時間不長。八一三會戰的時候,大米就增長到每石十五元,會戰結束後,很長一個時期都沒有突破每石大米十四元限價。
可從民國二十八年的四月份,米價已經突破了十五元每石,六月份突破二十元每石,年底突破了四十元每石,現在呢,六十元每石,而工廠的工資每月才三十多塊錢,只能買八十斤米,人口多的話必然要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