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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待問題的角度不對,這些話是委座、是戴老闆的想法,是戰略層面的考慮,我也承認道理的確如此,也取得了很不錯的效果。但你要搞清楚,我不是在批評滬一區的使命,而是在說他們的工!”
“既然知道自己承擔了這樣的使命,他們就應該做好履行使命的準備。就拿張驍林的事情來說,滬一區從接到戴老闆的任務開始,然後實施行動,算算有一年的時間了吧?策反一個張驍林的心腹很難嗎?”
“這說明什麼問題?這就意味著他們的工浮於表面,沒有沉下來,只是單純的以行動對行動,而不是以情報對行動,根本就沒有從長遠佈局考慮!換句話說,他們是處於被動挨打的局面,要不是有租界為屏障,早就被特工總部和特高課收拾慘了!”
“行動的基礎不光是人力物力,最關鍵還是情報,滬一區的人都是特工,誰都知道情報的重要性,只要掌握了情報,幾乎就立於不敗之地!即便是失敗,也不會導致滿盤皆輸的結果,只不過是做戰術性的重新佈局。”
“你由戴老闆派來協助我,也有很長時間了,我的成功源自於什麼?情報!為什麼我能在山城把日本特務揪出來?情報!為什麼我敢挑選朱生原讓你接觸然後策反?還是情報,是我親自到傅簫安家裡得到的情報!”
“滬一區之所以有現在的諸多問題,陳恭樹為區長是難辭其咎的,不要遇到事情就找藉口找理由,事實不容置疑,與滬一區的合不但達不到強強聯手的局面,反而可能被他們拖的掉坑裡,我怎麼敢把自身和全站上百人的安全,置於這樣的環境?”
“你要扭轉這種想和滬一區深入合的危險想法,你是特別站的副站長,不是滬一區的副區長!做一個合格的潛伏特工不容易,領導一個淪陷區的三級情報站更不容易,任何時候都要從長遠考慮,分析事情的利弊後三思而後行。”
許睿陽說道。
在他看來,曹伯平居然不考慮特別站的安全隱患,張嘴就為滬一區顯而易見的弊端進行辯解,這種行為是絕對不能容許的!
遠在山城的上峰只會下達指令,不會告訴你應該怎麼去落實,上峰要的是結果,不是你的困難和過程。
滬一區組建了五個情報小組,那麼多的情報人員,既然執行長期任務,為什麼就不能提前在滬市佈局,組建自己的關係網和情報網?
特高課雖然都是日本人,但是他們手裡的密探呢?憲兵隊的憲佐呢?特工總部可都是華夏人,裡面還有大量的軍統叛徒和地痞流氓,完全可以找到切入點深挖進去,陳恭樹為什麼不去做呢?
滬一區沒有這方面的人才嗎?扯淡!
聽到許睿陽的語氣不對,曹伯平心裡頓時一哆嗦,知道自己的話,觸碰到站長的底線了,否則說話不可能這麼重!
軍統局是軍事單位,上級對下級有絕對的管理權,讓你做什麼就得做什麼,哪來這多的廢話?
別看站長和副站長只差一個字,但權利和地位卻是天差地別,如果他還不及時轉變思想和心態,身為站長的許睿陽,肯定會向戴老闆要求踢走他,這不是多困難!
他雖然做過戴老闆的衛隊長,很受戴老闆的器重,可要說他和許睿陽的思想不一致,戴老闆會毫不猶豫的撤換他。
戰術高手在軍統局不稀罕,比專業能力他也不是最強的,選擇的餘地非常大,能替代他的人非常多,可戰略情報方面的高手,軍統局目前只有一個,孰重孰輕還用說嗎?
“請站長原諒,是我考慮事情出現了偏差,一定遵照您的指示,嚴守特別站的機密,減少和滬一區的接觸。”
曹伯平說道。
算你醒悟的快!
許睿陽剛才說了一大堆話,表面上是在解釋這件事,但目的還是藉此來警告曹伯平,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特別站的安全關係重大,這是自己進入軍統局高層的跳板,如果曹伯平繼續這樣的心態,自己還真不介意踢走對方。
但他也知道,曹伯平之所以為滬一區辯解,原因自然是處於公心,這傢伙與陳恭樹並沒有什麼私交,身為老闆的衛隊長,結交下面的實權區長和站長,那是找死的行為!
“在特別站,壓力最大的其實是我,伯平兄,我的情況你很清楚,加入軍統才一年多而已,不是老資格也沒有什麼人脈關係。承蒙戴老闆不嫌棄,對我青睞有加,短時間內竟然把我提拔為三級站的站長,像我這麼年輕的上校站長,怕是軍統內部也不多見。”
“老闆對我有提攜之恩,我也是如履薄冰,對關係到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