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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西尾壽造是位高權重的派遣軍總司令官,是日本堂堂的陸軍大將,而三浦三郎只是陸軍少將,低位懸殊太大。
但憲兵隊是隸屬於陸軍大臣管轄的特殊兵種,哪怕是總司令官,也沒有權力撤換三浦三郎的憲兵隊司令官職務,兩人誰也奈何不得誰,關係變得是越來越惡劣。
三浦三郎看不起自命清高,向來以武士自居的西尾壽造,因為西尾這個家族之所以成為日本的武士家族,那是花錢買來的!
“能找什麼麻煩?不是說憲兵系統自成體系,戰部隊將領無權進行撤換嗎?”
許睿陽問道。
“是沒有撤換的權力,但是要被西尾壽造查出違反帝國法令的行為,他可以勒令三浦將軍停職等候檢查,然後要求東京憲兵司令部本部重新更換憲兵司令官,你以為派遣軍總司令真拿憲兵隊長沒辦法?”
“三浦將軍如果遇到這樣的處理決定,東京憲兵司令部本部,一定會讓他換個地方做憲兵隊司令官,這也是在維護派遣軍總司令官的權威,維護大日本帝國的法紀。”
南造雲子說道。
三浦三郎在滬市的所所為,陸軍的高層和日本憲兵的高層不是不知道,可這是在佔領區,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誰都不願意和他計較。
認真說起來,在佔領區的憲兵隊軍官或者將官,就沒有一個不貪汙受賄、敲詐勒索的,無非就是三浦三郎做的肆無忌憚,而野戰部隊燒殺搶掠更是家常便飯,大家誰也不要說誰。
可如果真有人計較起來,那就是個問題了,憲兵隊也不能為所欲為,更何況,計較的人是派遣軍總司令官,這可是日軍在關內的最高指揮官!
許睿陽暗暗叫苦,他把三浦三郎餵飽了,現在什麼事情都暢通無阻,假如三浦三郎調走了,下一任憲兵司令官自己不熟悉,又得耗費精力和大筆的財富重新打點。
“難道就沒有解決的辦法嗎?”
許睿陽心有不甘的問道。
“我們這種小角色只能在一邊看著,有能力管這件事的,也不想自己找麻煩,說起來西尾大將在帝國的人緣不算好,還不如三浦將軍人脈強,最少陸軍的一些大佬,對他還是很認可的。”
“但是你也不用擔心,後續的司令官肯定會對你另眼相看的,這是來自於憲兵系統的團結,滬市龐大的財富,能夠讓將軍們的心態迅速發生變化。”
南造雲子說道。
這番話一說,許睿陽的心理好受了許多,自己也是鑽牛角尖了,天下烏鴉一般黑,在金錢的力量面前,有幾個人能夠抵擋?
別說什麼三浦三郎,哪怕是四浦四郎,在財富的誘惑面前,那也得乖乖的成為奴隸,一為名二為利,這都是天性中自帶的性格。
只不過,許睿陽總感覺南造雲子有什麼事情沒告訴自己,他又不能問,心裡埋了一個老大的疑團。
六月二十九日早晨,五百名新生搬入學校的宿舍居住,並且領到了自己的警服、警帽、皮帶和警靴,這是夏天的制式服裝,並且在教官的帶領下,首先學會了列隊,也領到了自己的槍支,男警清一色的步槍,女警全是短槍。
六月三十日搭建起一個簡易的主席臺,晚上,周坲海、鄧組禹和楊舒屏,從金陵乘坐火車來到滬市,同行的還有警政部的兩個顧問,隸屬於華中派遣憲兵隊司令部的齊藤美夫大佐和大井大佐。
李仕群在老飯店設宴款待,許睿陽和盧應自然也出席了宴會,並向在座的人介紹了典禮的相關安排。
七月一日也是週一的凌晨四點鐘,許睿陽就來到了警校,警服的左胸掛著兩枚日本勳章,他先是與學員們一起跑操,然後一起吃了早飯。
由於天氣實在太熱,許睿陽就把開學典禮定在八點鐘舉行,十點半鐘結束,因此,來參加的賓客七點鐘就開始現身了,記者們則是六點就來了警校。
為了烘托氣氛,還有滬市的“各界代表”們多達千人,裡面有些人是特高處和滬西辦事處的警察,特工總部的特務裝扮,同時,一個日本憲兵中隊也擺開了陣勢負責警戒。
影佐禎昭和晴氣慶胤代表梅機關,三浦三郎、冢本清、崗村適三和南造雲子代表駐滬憲兵隊,前田正實代表陸軍省駐滬特務機關,三浦義秋、赤木親之和巖崎智信代表駐滬總領事館,川本芳太郎代表第十三軍司令部,井上成美、小野寺信和兒與士夫代表海軍,傅簫安代表市政府,盧應代表滬市警察署,這些實權人物的車輛,把辦公樓門前的空地都停滿了。
七點半鐘,警員在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