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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戴星秉戴著手銬,坐著一輛福特汽車來到特務科駐地,進了二門,就看到等在臺階上的許睿陽,還有兩個穿著日軍軍服的佐官。
他的臉色很平靜,沒有一絲畏懼,建築物的門口右邊掛著滬市警察署特別警察總隊的牌子,左邊掛著滬市警察署特務科的牌子。
他是在旅店門口被抓到的,旅店的同志們應該看到了這一幕,及時撤退了,所以心情比較放鬆。
“戴將軍,歡迎來到特警總隊做客,先把手銬開啟,請到房間住下,泡杯茶抽顆煙休息休息,今天晚上咱們邊喝邊聊。”
許睿陽笑著說道。
傅簫安的確是向特工總部告密了,而李仕群把這個任務交給了吳四保,但吳四保現在自認為總隊長,是特工總部的高層人物,這點小事親自出馬有點掉價了,就派出警衛總隊的張國振。
特務們急匆匆趕到戴星秉的住處,但是卻沒有抓到人,李仕群就下令趕緊打聽訊息。
特工總部也有自己的情報渠道,出身法租界巡捕房的錢仁龍,很快就打聽到,在法租界的楓葉旅館門前,有人被抓走了,但不是巡捕房做的,李仕群一猜就是特務科。
“李副主任,什麼風把你吹過來了?”
許睿陽笑著說道。
李仕群來到特務科長辦公室一瞧,冢本清和崗村適三也在,就知道今天的事情要麻煩了。
“許科長,傅簫安市長向我們特工總部報案,說軍統投靠汪先生的戴星秉是假投誠,準備刺殺汪先生,發生在法租界的抓捕行動,是特務科做的吧?”
李仕群問道。
“沒錯,這件事早就在我的掌握之中,戴星秉秘密和軍統保持聯絡,我們特務科已經監控他很長時間了,直到軍統殺手小組來到滬市,我才下令把他抓了起來,不管傅市長是不是向特工總部報案,這都是特務科的案件。”
許睿陽死死咬住了這件事。
“的確如此,我已經向三浦將軍做了彙報,他指示,戴星秉的案件由特務科來處理,你們特工總部就不要插手了。”
冢本清冷冷的說道。
“也好,那就恭喜特務科抓到意圖行刺汪先生的兇手了!”
李仕群只好承認了現實。
三浦三郎這個憲兵少將既然發了話,就是晴氣慶胤也不會幫著特工總部爭取的,況且這件事人家特務科早就走在了前面,特工總部僅憑著有人報案,沒有什麼競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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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群兄,你們特工總部從特務科搶走了陳明楚、林志江、張進廬和萬里浪,得到王天牟的線索,依靠著這五個人,最近可是收穫頗豐啊!”
“我失去了最為直接的資源,只能靠著自己尋找線索,費了那麼多的人力物力,好不容易抓到戴星秉,你們特工總部還來要人,這是什麼行為?”
“吃著特務科碗裡的肉,還來砸特務科的鍋,做事情沒這麼不地道的,你真以為特務科是砧板上的肉,隨便你怎麼切都行?”
許睿陽不滿的說道。
李仕群被許睿陽諷刺了幾句,表情大為尷尬,但是他卻沒有理由反駁,因為事實的確是如此,他抵賴也不行。
而且接下來,他還得繼續依靠這些人為自己換來“成績”,因此,只能是笑著說:“沒有,老弟誤會了,我只是過來確認一下而已。”
他本來是想要藉著戴星秉的事情,再和許睿陽談談滬西地區的收益問題,沒想到許睿陽夾槍帶棒的一頓譏刺,把話給堵在了嗓子眼,硬是沒說出來。
“局座,吳庚述發來密電,戴星秉被抓了,具體是誰動的手不知道,但這是與傅簫安見面後發生的事情,由此可以推斷,傅簫安根本就是設了個圈套引著戴星秉上鉤!”
毛仁鳳拿著電文走進辦公室說道。
“你命令陳恭樹,把傅簫安列為下一階段的重點剷除目標,他就算不願意為軍統局做事,不願意靠攏山城政府,又何必出賣戴星秉呢?”
“告訴吳庚述,他轉移到新的地方,繼續執行刺殺汪經衛的任務,同時打聽一下戴星秉的情況,看看是不是落到了李仕群手裡。”
戴立說道。
特工總部在半個月的時間裡,連續抓了軍統局的四個少將級特工,這讓戴老闆感覺到了深深的羞辱,軍統局一屁股屎擦不乾淨,還整天嘲笑中統局出叛徒,大家是五十步笑百步。
他指望戴星秉和自己的嫡系心腹吳庚述,能夠在滬市爭口氣,只要把汪經衛給刺殺了,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