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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計劃提出人,常青山幾乎推辭不了這社恐的一幕,站在臺上被烏泱泱一群人安靜的注視著,他光是站著便覺得全身發麻,哪裡都不痛快。
先是有些惴惴不安的環視四周,看著這些人身著的華服或是得體的學服,他便知道,這裡應該匯聚齊了璃月的高階人才和上層社會,這些嚴肅到像臉攤一樣的表情,足以證明這場大會的重要程度。
有一說一,常青山沒想凝光整這麼大場面,他只是想有個由頭拿資源要人才,就像當初忽悠迪盧克老闆那樣,表面做做文章。
實際上經常摸魚偷偷做自己的事情,摸完之後誰看見他,還得誇他一句好,心裡是非常硬氣的。
而不是現在這樣,頂著頭皮發麻,心虛僵硬著笑容傻站在臺上!
“撕拉”
沒給常青山發呆的時間,剛站穩沒多久,底下的觀眾席,就有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留著學生頭,一身長衫的俊朗年輕人如同寶劍出鞘一般,蹭的一下,率先站起。
坐在前排的一排老頭和凝光這些大人物們見怪不怪,淡定的看著對視的倆人,開始欣賞表演。
有了默許,青年拿起了自己準備多時的紙張,裡面陳列了許許多多的人要對常青山提出的問題,而他則是作為代表提問。
而常青山看著對方掏出幾乎厚到比肩新華字典程度的一疊紙,嘴角有些抽搐,目瞪口呆的與臺下的凝光注視,手指頭虛指了指那坨紙,又顫抖的把手指頭指向自己。
而凝光則是微笑的點了點頭,常青山見狀差點沒被嚇得摔倒,誰給你的自信,認為我能答完那一堆問題的?
“首先,溫迪閣下,先容許我介紹一下自己,我叫朝,朝氣蓬勃的朝,是這次大會的代表,在首次大會上代表在座的精英,先跟您溝通整理計劃書上的相關問題,這是十萬火急的,還忘理解”
常青山受寵若驚的點點頭,不愧是文化人,說話間都有一股令人信服的感覺,他侷促的回以微通道:
“很,很高興認識你,朝,請提問吧”
朝點點頭,先朝著周圍人比劃著,揮了揮手上的紙張,郎聲說道:
“考慮到在座的各位時間寶貴,但篩選了好幾遍的問題依舊如此之多,作為提問,這很不合理,所以我擅作主張從裡面挑出並精簡成了三個問題,還希望大家理解……”
常青山心裡鬆了一口氣,有些感激的看著對方,併為對方這一刻表現出的才華感到折服,這換他那個世界絕對妥妥的是個學霸。
而他臺下的小老頭們左右張望,竊竊私語,最後一致向凝光點頭。
於是凝光便眼神示意青年繼續,“朝”也不在等待,不理周邊人的竊竊私語,走出自己的座位,朗聲開口道:
“眾所周知,層巖巨淵是璃月港早期重要的經濟來源,裡面的礦藏說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都不為過,現在我們先不談它實際上因為某些原因暫時封閉,此刻就事論事的來說話
在下不才,看到過溫迪閣下的部分計劃書,有一段寫著,“要想富,先修路”,對這個回答我深以為然,可是問題便隨之而來
層巖周邊情況複雜,有令人可怕的魔物作亂,有猖獗的盜寶團,更有頂風作案的不知名第三方勢力時常劫掠。
哪怕是駐紮相當數量的千巖軍,依舊很難做到開採的物悉數的運回璃月港,這對來往的商人,對如今的璃月港,是實實在在的影響到不容忽視的地步
更別提現在帝君老人家仙去,璃月港已經不能在生產摩拉,解決經濟發展問題是重中之重”
“砰”的一聲巨響,嚇得神遊的常青山趕緊回神,不知道為什麼,看著說得頭頭是道的朝,他居然找到了高中老師的感覺,講得他確實是有點困。
說著說著,青年走到了常青山的講臺上,把那“新華字典重重的砸在講臺上”,左手放在上面,眼神犀利的開始發問:
“但溫迪閣下的計劃書裡寫得太過於模糊了,在坐的諸位都想知道,修路,是怎麼個修法”
他為什麼挑這個問題為第一個呢?因為常青山的想法太天真了,這裡可不是他上輩子水泥一罐,大家嘿咻嘿咻的幹,就能把路修好的。
技術什麼的先不說,就說假如修路的時候有丘丘人搞破壞呢?那為了保護工人,璃月港是不是還得派專門的人保護?
好,退一步,就算不算那高額的僱傭費用,我們來計算一下層巖巨淵到璃月港的距離有多遠,嚯,他這輩子都沒見過修得這麼長的路,比他二十年走過的路加起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