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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青山此時在條過道孤零零的行走著,一想到之前為了哄紀芳回心轉意,答應的仙劍二,就覺得心疼。
但想起是因為自己沒留地址給對方,才有了這一條烏龍,他又覺得自己該,最起碼那位大少爺挺好說話,今天還不算太糟。
事實上如果不是紀芳膽大,把手稿交給了對方,對方覺得有利可圖,你看看人家會不會等你。
常青山自然不知道這些,自以為是自己遲來的主角光環起作用了,今天才能這麼幸運。
就在他神遊於天外,準備邁著小碎步回家的時候,腳下卻好像踢中了什麼,硬邦邦的。
低頭一看,是一個黑色盒子,十來厘米長的樣子,看起來挺有年代感,他撿起來開啟一看,好傢伙,居然是一張北國銀行五萬摩拉的支票。
話說另一邊,璃月港今晚一位巡邏的千巖軍,此時他正在向常青山那條道巡視而去,途中不斷的謾罵著今天又輸光了摩拉。
他叫刀未,家庭之前算是小富之家,父親更是千巖軍的一位統領,一家人的日子還算幸福。
只不過父親在幾年前層巖巨淵抵抗魔物時戰死了,留下了他和他的母親,還有一個大他倆歲的姐姐,那時他13歲。
那時他也是位有志青年,一樣的憤世嫉俗,一樣的樂於助人,一樣的嫉惡如仇,只不過在父親戰死後,一切都變了。
一開始最明顯的變化是璃月港和他一起玩的孩子,不知道為什麼都不和他玩了,甚至還經常三三兩兩的把他打翻在地,說他是逃兵的孩子,害死了不少人。
這麼侮辱他父親,他自然是不能忍,血性上湧,換來到是對方的又一陣毒打,甚至旁邊就有那些孩子的家長冷眼旁觀,他至今忘不了那些大人眼裡的厭惡。
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他們要這麼對待他,回去找母親哭訴,母親卻也只是抱著他痛哭,說什麼都是他們連累了他,對不起。
自己不是很懂,但母親很傷心,為了不讓母親傷心,他就帶著姐姐躲著他們,次數多了,心也就冷了,平時避著那些人就是,但他怎麼也不相信自己的父親是一位逃兵!
他那樣自負的人,平時說著寧願站著死絕不跪著生的人,怎麼可能去當逃兵?
但事情並沒有因為他的堅信,而有絲毫好轉,那些人見找不到他人欺負他,居然跑到了家裡罵他的母親。
他怒氣沖天,想上去理論,卻被母親和姐姐拉住,哀求自己不要衝動,他實在看不得母親她們哭成這樣。
就這樣,他一忍再忍,家也是一搬在搬,甚至已經搬出了璃月港,但母親夜裡的低聲哭泣,姐姐的不甘,依然讓他輾轉難眠。
沒過幾年,母親就因為悲傷過度,撒手人寰了,徒留他們倆人人在墳墓邊沉默。
結果好景不長,還沒等他們姐弟倆,重新緩過神過日子,就又被一件事給捲了進去,姐姐也由此喪命。
那年他十五,他用了所有他能找到的途徑,可是呢?有用嗎。
求助被無視,狀告石沉大海,甚至他連保留真相的權利也被剝奪。
苦訴無果,也就在那時候,他患上了賭,患上了酒,尋找一切可以讓他神經麻痺的東西,但他依舊沒忘記那些人。
令他可笑的是,前幾天璃月港辦事處那邊傳來了訊息,證明了他父親不是逃兵,卻是為了掩護一個逃兵,孤身引走了怪物群,一去不回。
而那被救的逃兵為了掩飾自己的無能,居然反嘴誣陷他父親是逃兵,顛倒黑白之下,自己反身成了英雄,接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他是既高興又難過,轉眼又變成了無邊的怨恨。
事情怎麼查出來的已經不重要了,那個人怎麼處理的也不重要了。
是呀,父親不是逃兵了,你們真相大白了,你們皆大歡喜了,那我呢?我母親呢?我姐呢?我的家呢?那些傷我辱我的人呢?
它們居然用了個千巖軍的身份就想要我節哀,最後把我們一家之前的住所還了回來,那些摩拉他可以全給別人,可是那重要嗎?房子裡的人都回不來了。
他想找那個逃兵報仇,可他們早就想到了這種情況,名字是隻字不提,只是含糊的告訴自己,對方被罰去挖礦了,呵呵,他氣極反笑。
他退而求其次,大聲找之前那些人理論,對方從一開始的啞口無言,又變成了理直氣壯,說他父親是死的好,就應該死,這是他作為千巖軍的職責,來了一句死得其所。
他動了動嘴巴,說不出一句話,懶得吵了,沒有意義,他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