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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旁邊的還有一個女孩,叉著腰,穿著一身額,應該是一身黑吧?
常青山很難形容,但是他注意到她的瞳孔裡是花的形狀,這曾經讓他感到好好奇,但是現在罵我,習慣就好。
旁邊還有兩個人,也算熟人了,這兩個人他就記得了,在萬民堂有過幾面之緣,他們沒少像現在這樣,來萬民堂聚餐什麼的。
常青山也沒矯情,畢竟香菱的面子還是要給的,而且周圍的人也算熟人,就是平時只見面不說話這種,畢竟他就是個打工仔,那裡來那麼多時間認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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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馬牽著安安坐了過去,他剛一坐下,就感覺這些傢伙的眼神,怎麼感覺跟平時不太對啊。
看著面前熱切的眼神,還有旁邊的梅花眼,都快懟到他臉上了,常青山感覺好慌,就好像社恐被一群社牛包圍了一樣,瑟瑟發抖。
他拿起有點抖的手,打了個招呼:
“大家好,我叫常青山,這是我妹妹,叫常安安,”。
說著他還拍了一下常安安肩膀,示意常安安注意禮數。
安安也是有點怕生的也揮了揮手,把拿過來練習寫的字帖放在桌上,接著脆聲聲的說:
“哥哥姐姐們好,鍾叔叔好,我叫常安安”。
眾人自然是笑著應下來,接著又繼續看著常青山。
常青山就納悶了,難道自己會錯意,不應該過來?,他試著小聲問了句:“那個,我臉上有東西?”。
鍾離卻不急不忙的把常安安放在桌子上的字帖拿了過來,細細的鑑賞著。
而一旁的梅花眼少女也沒閒著,也湊了過去,朗聲唸到:
“自是汝才難用世~,豈真吾相不當侯?”。
她好像來了興致,又湊近了些,都快從鍾離手裡拿走了,然後大聲念道:
“須知少日,嗯?客卿,這個字怎麼念?”。
鍾離彷彿好像就知道她會這麼問一樣,平淡的回了句:
“拏(na拿)”。
少女扶了一下並沒有傾斜的帽子,然後俏皮嘿嘿的說:
“真不愧是客卿,這你都認識”。
然後看了看一臉好奇的行秋等人,清了清嗓子,押韻的朗聲接著念道:
“咳咳,須知,少日,拏雲志~,曾許,人間,第一流!”。
常青山在她唸完,也被他嚇到了,最後一句辣麼大聲幹什麼,他又不耳聾。
不過他也是如坐針氈,其實真不是他顯擺。
畢竟不是自己的,但教育安安這方面,他可是不留餘力的。
前不久給安安佈置了一道二元一次方程,安安做了好久,自己也給她講了不少遍,但是她也只是懵懵懂懂。
甚至晚上睡覺的時候還問他,說她覺得自己很沒用,哭唧唧的。
常青山自然是一陣哄,但他還是看到了安安眼角流下的淚痕。
他自然是不好受,但是這是培養必須經歷的歷程,於是常青山就節抄了這一首詩,
沒全抄,畢竟有些典故不好解釋,但拿來逗安安開心,讓她重新回到有我無敵的氣勢想,應該是夠的。
但是他是真的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被念出來這麼多人聽,一時間,他感覺自己被目光集火了,臉上火辣辣的痛。
:()穿到原神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