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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常青山找錯了合夥人,時刻都在悔恨自己的大意失荊州。
但契約已成,他也無可奈何,畢竟不是誰都是像大少爺和紀芳那樣,是出色的合夥人,只能說他太想當然了。
他也沒離開,總覺得百合辦事不靠譜,等她回來後,一起整理起了屋子,順便等一下,看今天會不會有人來應聘,自己也好把把關。
百合的房子構造很奇怪,進門是長了些雜草的小院子,不遠處就是房子,等在走進房子,結果後面還有一條走廊,可以通向後面的房子,估計百合和她奶奶就是在那裡住。
用俯瞰的角度看,整體佈局呈現長方形的形狀,常青山也不懂這是不是璃月特有的風水局,中間的大廳也不大,應該30平米差不多,裝修都是木質結構。
其實常青山比較擔心的是百合她們的安全,畢竟這裡就她們奶孫倆在這住,這裡還有點偏僻,但他也沒有多的摩拉可以揮霍了,只能作罷。
簡單和回來的百合,洗洗地,擦擦桌子,擺弄擺弄一下先來的裝置,也就沒啥好乾的了,畢竟常青山也是頭一遭辦報社。
“喂,你覺得我們辦報社真的有用嗎?”
躬身擦桌子的常青山翻了個白眼,看向一旁好像惴惴不安的百合,不知道這女的又胡思亂想什麼了,只能沒好氣的說:
“你不信我,還跟我開報社?”
百合聞言眸光也是暗淡了幾分,自嘲道:“因為我沒得選”。
常青山頓時無言,也對,畢竟對方發現的有點晚了,人家都快活了好幾年,但是常青山又好奇,她怎麼發現的?
“能說說你是怎麼知道的嗎?不能就算了”,常青山怕引起對方的傷心事,言辭很是謹慎,這萬一要是哭了,這孤男寡女的,他上哪說理去。
或是看出他的侷促,百合莞爾一笑,放下手裡的活,坐了下來,眼睛看著天花板緩緩說道: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偶然遇到一起搞研究的同學告訴我的”
她開始回憶,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那時候她只知道沉迷於學習研究,對家庭和社交不管不顧,才會被那些人有了可乘之機,就連父母的離去,她也是後知後覺。
想到這,眼淚止不住的流下,好看的桃花眸變的倆眼汪汪,說話也是一陣悔恨自責加斷斷續續。
常青山聽了一會,然後自己大概翻譯了一下:
簡單來說,她就是學習學傻了,一心沉迷於他的領域,至於發表的那些成果,論文,被她的導師改了其他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關鍵是研究了那麼久,成果出來了,但是獎勵什麼的是一點訊息都沒有,她居然沒有一點發覺,只是被那個導師忽悠幾句,就以為自己的成果不值一提。
相當於她被白嫖了,關鍵是等她透過同窗瞭解事情的前因後果,跑去對質,她還拿不出證據證明那些成果是她的,畢竟她只知道往前衝,沒什麼後手。
然後學堂方面呢,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買通了一些人,就順理成章的用汙衊導師的名頭,把百合給除名了。
對百合來說沒什麼,大不了換個地方搞,就是忍不了那口氣,最讓她崩潰的事情是她的父母。
百合的院子大吧,可以說在璃月港,少有的大房子,就是位置偏僻了點,但需要的摩拉也是天文數字。
嗯,沒錯,用父母換的,在常青山的角度來看,就是這樣理解的。
在百合沉迷於搞事業的時候,父母不知道什麼時候得了絕症,常青山也不知道是什麼病,只是概念相當於得癌吧,沒得救那種。
她的父母也是捨不得,一直偷偷摸摸聯合她的奶奶瞞著她,然後倆人是瘋狂打工,企圖在最後的時光,為女兒多做些事情,這套院子應該是他們最後的愛。
只不過百合當時正在氣頭上,父母過分的溫聲細語,是一點沒發覺在交代後事,按常青山的話來說,就是情商為零。
然後她就錯過了最後的溫情時光,等她發覺時,就只在不卜廬看到了兩具冰冷的屍體。
倆人在給百合留下了所有後,不堪忍受病痛折磨,找個地方,就雙雙服毒自盡,等人發現送醫,就已經救不回來了。
百合怎麼挺過來的他不知道,現在的百合已經泣不成聲了,他很難在從言語中翻譯出來些什麼。
常青山也只能站在旁觀者的角度,搖頭無奈嘆道:“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
他大概理解了百合的邏輯,她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