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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大學生邊勸幾個村幹部,一邊偷瞄張戈。
他們話裡的暗示,不信張戈聽不出來。
這是想依附獨立營,但不肯被張戈領導,要保持獨立性!
但張戈既不生氣,也不點頭,完全一副看戲的樣子,讓三人摸不透張戈想幹什麼。
最終,張敬飛脾氣直爽,直接向張戈要一個保證:“張營長,聽說你治軍嚴厲,我們跟你走的話,希望你能保證寬待一點。
要是有什麼問題,通知一下我們幾個,我們內部會自己處理。”
話說得很模糊,也很明白,意思大家都懂:不希望張戈插手他們的內部事務。
張戈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他,然後冷漠的開口了:“在我的地盤,就要遵守我的規矩。
我能讓你們保留自己的隊伍,不被打散重編,已經是非常大的讓步了。
亂了獨立營的軍紀,例如哄搶軍械庫,對戰喪屍的時候挑唆叛變,以及前幾天有強j婦女的,當場格殺。
我不想解釋外界流傳的謠言,軍部既然不追究,我還能站在這裡,孰是孰非,就已經說明問題了。
這不是太平盛世,我沒有時間陪你們玩遊戲。
末日之前,審一個強j罪,沒幾個月不可能定案。
有些犯罪更嚴重,恐怕扯到最後還可能沒有結果。
我不可能專門養幾十人,什麼事情都不做,天天在那裡查案。
我也不可能讓破壞獨立營團結,或者戰時可能引發潰敗的人活著。
縱容,等於下一次有更多人效仿!
殺一儆百的道理,大家都是讀書人,就不多講了!
至於你們內部的事務,加入獨立營,就要守規矩!
總之,沒有商量的餘地。
愛來不來!
來了,敢壞規矩,就要做好死的準備!”
死字一出,別說其他人,就連鄭光海心裡都一顫。
這是下意識的想法,並不是真實的想法。
但這種危機感,卻是實打實的衝擊著在場每一個人,沒有人希望活在死亡的陰影之下。
他們不懷疑張戈在嚇唬他們,因為張戈殺的人,留下影片證據的,就不止一個。
他是真的敢開槍!
張戈一番話,連三個大學生都動搖了,其他人更加堅定了不加入獨立營的念頭。
這下連童老頭的話,也不管用了。
跟著這樣一個狠辣的人,誰知道哪天就被殺了。
張戈索然無味,看向一直沒說話的童老頭:“老人家在這裡擺渡幾十年,知不知道哪裡能搞到動力船?”
衝鋒舟就別想了!
張戈打聽過,不會外借的。
衝鋒舟是這些人的命根子,靠這個可以遨遊整個金水河,救了不少人,搞到不少糧食物資,也是跑路神器。
擺渡船,也是人力驅動的,靈活性還不如他的充氣艇,除了童老頭沒幾個能駕馭。
那麼只能想辦法,從其他地方搞船了。
這個問題一出,在場的人神色紛紛古怪起來。
童老頭提了個建議之後,一直在神遊,根本沒聽那幫幹部的討論。
他本就不是有能力的管理者,就是個擺渡的,只是乾的時間長了,性格好,人緣好,威望高罷了。
這是歲月的積累,閱歷和經驗不錯,卻沒有提升他的各項能力,尤其是管理和打仗,都不太行。
不過,童老頭有個好習慣,就是積極聽取各方意見,從局外人的角度,常常能做出最合理的決定。
眼下眾人幾乎一致反對加入,沒有分歧,不需要童老頭做決定,他也就一句多餘的話都沒說。
這反而讓張戈覺得老頭高深莫測。
所以,張戈就打算從童老頭那裡問一問,看能否搞到船。
老頭也不負張戈的期望,活得久了,確實知道一些東西:“對岸往前走兩三公里,有個湖,湖邊有個造船廠,以前聽說是造軍艦的。
早些年因為環境汙染,又沒法造大船,廢棄了。
半年前,裡面據說有動靜。
你去那裡看看,可能有收穫。
那裡要是沒有,再遠的話,你就只能去幾十公里外的梁子湖,或者去長江碼頭旁邊的幾個大型造船廠去看看了。
聽說,那幾個大型造船廠,能造萬噸級的大船,比我們居委會大樓還大!
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