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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選擇從金水河離開,那麼肯定很熟悉這裡。
咱們合作!
一路上哪裡人口少可以休息,哪裡能搞到吃的,你來指路。
我帶你離開安全區,然後各走各路。”
在張戈看來,老警察就是一張活地圖,自帶引路功能的人形導航。
作為一個管理wh市多年的老警察,如果不瞭解這裡的情況……
那麼,張戈不介意中途把他踢下船,讓他自生自滅。
他沒有興趣,帶著一個累贅!
老警察點了點頭,聲音突然有些小了:“有吃的嗎?”
張戈驚呆了,差了來了句“臥槽”。
他有些詫異的,看著老警察:“我說你是當了多久的領導?
逃命,居然不帶乾糧的?
在下,佩服!”
老警察臉上絲毫沒有尷尬,冷哼一聲:“平時這些事情有媳婦在做,災變的時候……她變異了。
家裡新來的保姆,一些觀點,我無法認同,訓斥了幾次。
我不信任她,也就沒讓她準備這些東西!
我要逃跑,動靜不能太大,當然也不能帶太多東西。
否則,不是告訴別人我要跑嗎?”
老警察出於做警察多年的經驗,選擇不信任保姆。
並且他不帶太多的東西,矇蔽了一些人的判斷,成功逃了出來。
他的做法,沒有問題。
其他幾個負責人都大意了,已經相繼倒在不同的地方了。
張戈很是捨不得的,遞過一份盒飯,自己也開啟一盒,開始吃了起來。
老警察大概是餓了,也顧不上是冷的。
在地上找了兩截樹枝,用張戈的匕首削了兩副筷子,遞給張戈一雙,就開始快速的往嘴裡扒飯。
哪怕是落魄成這樣,老警察依舊保持著優雅的進食方式,而不是張戈那種手抓式的。
這種優雅感染了張戈,也細嚼慢嚥起來。
倒不是張戈學會了處變不驚,而是揹包裡的盒飯不多了。
按每天不到幾公里的速度,他們再過兩三天,也不過是剛剛劃出wh市,那時候就沒得吃了。
現在還有的吃的時候,能慢慢品嚐,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吃完飯,天已經黑了。
張戈可不敢讓這位老警察守夜。
他敢肯定,幾十年身居高位的老警察,一定是養尊處優的德行。
晚上,就算喪屍已經趴在身上吸血,他都未必能醒過來。
讓他守夜,等於自殺!
事實上,張戈的判斷沒有錯。
老警察根本沒想過,需要守夜這檔子事兒!
吃完之後,還找張戈借用水壺,喝了口水。
然後,他就躲在角落開始入睡了。
問題是:這老貨居然打呼嚕!
更大的問題是,呼嚕比打雷都響,跟有人扯著嗓子大喊沒區別!
張戈猛然一腳踹醒老警察,壓低聲音罵道:“想死嗎?
也不擦亮眼睛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睡覺居然還敢打呼嚕,還打那麼大聲,怕喪屍不來找你嗎?”
老警察也很鬱悶,睡覺打呼嚕能控制嗎?
答案是不能!
所以,一晚上張戈都沒睡,老警察也沒睡好。
幾乎每半個小時,他就被張戈踹一腳。
然後換個姿勢繼續睡,過一會兒繼續打呼嚕,又被踹醒……
第二天,兩人都頂著熊貓眼,無精打采的,走出快要坍塌的小房子。
不得不說,老警察的脾氣還不錯。
他被張戈踹了一晚上,愣是一次脾氣都沒發。
每次都能忍住,只是換個姿勢接著睡。
要是換了張戈,一晚上被人吵醒幾十次,大概那個人身上,已經全是窟窿了。
謹慎的掃視了一圈兒,張戈讓老警察用打氣筒給充氣艇打氣,自己警惕的看著四周。
一上船,張戈就將木漿丟給了老警察,自己抱著自動步槍,握著手槍,側向一邊,開始補覺。
他不是鐵人,昨晚就覺得很累。
要不是老警察的呼嚕,有可能昨晚他在守夜的時候,也會睡著過去。
老警察也是講道理的人,接過木漿,二話沒說的就開始劃。
只不過,等張戈醒來,發現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