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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一副恨不得食肉寢皮的模樣,圍繞該軍官各種怒罵和問責。
張戈不用想也知道:wh市派人來了!
這些wh市的難民,當然不會放過他。
莫名其妙把他們送來幹活,要面臨喪屍來襲的威脅,還要被獨立營壓榨勞動力,沒有當場手撕了他,就已經是廖文兵等人的威懾了。
“我對這件事毫不知情,也沒有能力決定你們回不回去,你們找我也沒用啊!”
那名軍官一臉的鬱悶,極力解釋,奈何人群根本不聽。
到了地方,張戈反而不急了,就在車上看戲。
要說他對摳摳搜搜的旅部沒有怨氣,那是不可能的,尤其是上次坐看獨立營與上萬喪屍決戰,讓他對旅部沒有一點歸屬感。
借這個機會,讓難民整一整這個旅部來的軍官,先收點利息,以後想辦法炸了他們的指揮部。
孫嘉陵眯著眼睛看了半天,最後下車看了一眼,就急忙回到車上:“營長,趕緊去迎接!
三星,是上校,來的人分量不低!”
張戈一聽是上校,也不敢繼續看戲了。
正團級,通常都有一定的實權和話語權,要是真給得罪了,以後給穿小鞋,張營長就別指望在旅部拿到好東西了。
最直接,最要命的就是武器彈藥,不具備武器生產能力的獨立營,可就全指望旅部送的那點彈藥了。
要是這貨是旅長的紅人,回去吹一吹風,以後獨立營就徹底迴歸冷兵器時代,全營都要上刺刀去跟喪屍搏命。
本以為是個傳話的,最多也就是通訊員,沒想到是個惹不起的上校。
張戈連忙切換一副笑臉,在孫嘉陵等人撥開人群之後,熱情的上去打招呼:“首長好,我是獨立營營長張戈!
敬禮!”
隨著張戈一聲令下,現場除了張戈,所有獨立營的正規軍和民兵都紛紛敬禮。
倒不是張戈不想敬禮,而是四肢斷了三肢,沒法敬禮。
孫嘉陵也上前一步,非常標準的敬禮:“獨立營副營長孫嘉陵,見過首長!”
那名軍官也非常認真的回禮,然後一臉尷尬的掃了一眼四周人群:“這……這是?”
他是真不知道怎麼回事,有點懵b,一時間都忘了介紹自己!
旅部要送過來的難民,到現在還沒出發!
這裡怎麼會有一大票人圍著他,要求送他們回wh市,搞得軍官一頭霧水。
張戈眼神不善的看著四周的人群,臉色一寒,聲音轉冷:“這是我們獨立營的直屬上級,旅部的首長。
旅部的駐地不在wh市!
他不是送你們來這裡的人,也不是你們要找的那些省裡的領導。
圍在這裡幹什麼,都不用幹活,晚上想吃土嗎?”
不是送他們來的人?
也不是wh市來的?
大部分人頓時像死了親爹一樣,紛紛無精打采,罵罵咧咧的扛著鋤頭和鐵鍬離開了。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張戈才切換成笑臉,向軍官吐槽起來:“軍部的大船送來的,一起送來的還有火力班和一個排的武器彈藥。”
這話說了,又等於沒有說,張戈相信來人懂他的意思。
果然,軍官臉色瞬間就拉了。
他明白張戈的意思,更明白軍部的意思。
軍部是不想吃虧,白白給旅部這幫中間商賺了差價,要把自己的難民送來!
能怎麼辦呢?
他難道還敢要求軍部把人撤回去嗎?
或者讓糧食基地超負荷養四五千人?
這一趟原本就不是什麼好差事,現在更加難辦了。
不用想也知道,回去旅部領導們,鐵定對他沒有好臉色!
周圍的人群很快散去,民兵也重新開始巡邏,張戈身邊只剩下孫嘉陵和二愣子。
張戈一邊跟軍官閒扯,一邊打量著步兵戰車。
他總覺得怪怪的,好端端的步兵戰車,怎麼像是被超大鐵錘,砸變形的鐵盒子呢?
要不是頂部一挺口徑夠大的機關炮,張戈都懷疑這是從哪個汽車回收站,收回來的廢品!
看出張戈的鬱悶,軍官尷尬的解釋:“這是一隻高階力量型喪屍破壞的,破壞程度太高,無法修復,送過來幫你們提供一點兒固定火力!”
張戈和孫嘉陵對視一眼,兩人都面露驚駭。
4級力量型喪屍,他們已經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