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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迎來了立春過後,第一場大雨。
否則,操作無人機吸引4級喪屍的楊濤,真要幾天幾夜跟大喪屍,高強度的互相拉扯下去,還不直接累死?
只是堅持到明天的話,張戈相信,雖然強度依舊很高,但楊濤應該……是能頂住的……吧。
這一點,從楊濤的房間,隱約能聽到自言自語的嚎叫,與遊戲玩家的那種嘲諷互噴一樣,激情十足。
不難看出,楊濤在與大喪屍的鏖戰中,體驗到了快樂,並且還可以快樂下去。
這麼亢奮,希望他不會猝死!
對於陷阱的監控,孫嘉陵已經安排了,每半個小時就有人接替輪換,不需要張戈操心。
既然知道沒有什麼大事,起得特別早的張戈也無事可做,就站在窗前,看向外面的大雨。
“轟隆!”
一道閃電劃破夜空,一聲巨響隨即傳來。
一股煩躁感油然而生,即將殺死所有喪屍的大好心情,被這道驚雷劈碎,讓張戈心裡總覺得不舒服,似乎有大事發生。
他想了半天,始終不明白會有什麼大事。
雨夜,太漫長了。
除了能將人砸得生疼的水滴落地聲,整個客廳,乃至整個村子,都顯得太安靜了。
不知道在窗前站了多久,也不記得看了多少次閃電,聽了多少次雷鳴。
天微微擦亮的時候,兩個人打著傘,用手電照著路,扶著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漸漸出現在張戈的視野裡面。
不是張戈能在黑夜裡面看得清楚,而是災變之後,老年人很少,馬老的那頭白髮,太有辨識度了。
張戈指揮了一個村民:“有客人來了,去開門,準備熱水和毛巾!”
他不指望能使喚兩個守夜的武警,殺了人家兄弟,這會兒還能安靜的坐在一起,就已經很詭異了,還想像之前那樣指揮武警,那是不可能的!
雙方本就不是一個體系,沒有從屬關係。
張戈也沒問十個武警蹲在這裡的原因,八成問了也沒好話,容易打破這種詭異的平衡,這樣互不干擾也挺好的。
只要不惹事,張戈其實還是很好說話的。
不到兩分鐘,馬老進入了客廳,也不客氣的接過熱毛巾擦著汗水。
他看了眼張戈,調笑起來:“又斷了一隻手,這是幹了多少壞事啊!
按以前封建迷信的說法,你這是殺戮過甚,有傷天和,被反噬了。
哈哈哈……!”
馬老聽說了張戈槍殺武警的事情,但他沒有聽信馬家村村民的以訛傳訛,而是向孫嘉陵打聽了事情的起因,發展和結果。
在聽說起因,是因為馬家村大部分村民不肯上交糧食和物資,被有心人利用煽動,馬老心裡就明白了八成。
在聽完整個過程之後,馬老選擇讓自己村子的人保持沉默,不要跟著亂說。
這是老一輩人的智慧!
很少有人知道,解放初期,一直到馬老出生的那個年代,農民不僅僅要面對生產問題,還要面臨殘餘勢力的威脅和利誘。
要是像災變前的網路信徒那般,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早就被殘餘勢力帶偏了,哪有後來的大團結和經濟騰飛?
信任和辨別真偽,並不矛盾!
面對馬老的調笑,張戈也跟著笑了:“是啊,在來之前,淹死了三千隻喪屍,向上級求援,炸死了上萬。
等到了下午,水位漲起來,又要淹死上萬!
零零散散的加起來,沒殺三萬喪屍,兩萬五也快了,確實殺的有點多了。
所以接二連三的被喪屍報復,打斷手腳,也是正常。”
這話就很有技術了!
張營長絲毫不提殺人的事情,只說殺了多少喪屍,對應馬老的殺戮過甚。
看似邀功,其實是避開對方的暗中指責。
馬老不想過多參與這種事情,立馬嚴肅起來:“說到水位,我就是來說這事兒的。”
他不關心張戈殺了多少人,提一句殺戮過甚,也只是想提醒張戈,殺人是大事情,還是要悠著點。
現在被張戈這麼一說,把心裡關心的話題勾出來了,自然懶得管勾心鬥角的破事兒,趕緊上正題。
馬老有些憂心忡忡的看向外面:“這春季的第一場雨,來得太猛了!
往年這個時候,我們都會去田裡盯著,就怕被淹了。
村裡養魚的,一整個晚上,都會提心吊膽的